第14章 学术老大

    九月的大学校园，军训成为了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总有些不厚道的师兄师姐们或捧着冰镇西瓜或捧着冰镇饮料站在军训的操场外面看热闹。
    郭永跟着郁江从校外办事回来，经过军训操场的时候，郭永忍不住说起了学院里开学之后最大的新闻，他说：“老大，听说这届人工智能专业除了你的发小之外还有一个女生，人美成绩好的那种，高考成绩全省前十。万一她的能力达到咱们实验室的要求，你不会嫌弃人家是妹子就拒绝她进来吧？”
    郁江脸上不见任何波澜：“分数和能力，两码事！”
    郭永紧追不舍：“万一她的能力也很强呢？”
    郁江忍无可忍地瞥了郭永一眼：“我很闲吗？没事想这种假设。”
    言罢，郁江大步地走开了。
    “哎，老大……”郭永最终还是放弃去追郁江，而是站在操场边看师弟师妹们，顺便怀念一下自己的青春。
    四年前，他和他们一样，在太阳底下挥汗如雨，最不堪回首的是他郭永居然是当年军训的新生里第一个晕倒的人。
    为什么？饿的！
    他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结果却被同宿舍那个喝水都必须是好几块钱一瓶的瓶装水的贵公子给发现了。
    那个贵公子就是郁江，晕倒的郭永在医务室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郁江那张冷漠的脸。
    郁江说：“帮我干活，我付你工资。”
    郭永刚感动得热泪盈眶，郁江又补充一句：“你半夜起来偷偷喝水，太吵。”
    如此，郭永感动的眼泪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虽然郁江脾气很臭，为人冷漠，但是跟他相处四年下来郭永已经基本摸清楚郁江的秉性。
    家世好皮囊好能力强脑子聪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那个，恐怕是从幼儿园开始就被人围着。郭永觉得他多半是被人缠烦了才会养成一副冷漠的样子，要是对谁都好言好语，郁江哪里还有时间来做实验室的事情？
    大一第二个学期开始，郁江就在学校的支持下成立这个人工智能实验室，几年下来从他们手里做成的项目已经有好几个，有一半项目已经和企业合作成为产品上市。实验室的人都成为受益者，通过项目分成获利，如果用金钱来衡量成功的标准的话，他们已经成为同龄人里的佼佼者。
    实验室里的成员还有比他们高几届的研究生，但是所有人都称郁江老大。
    学术老大。
    现在郁江和郭永一个是直博一个是保研，除了学习之外，实验室的事情占据了两人主要的精力。
    在郭永思想万千的时候，郁江走到距离操场不远的便利店买水。还没走到冰柜那里，郁江就被一个打电话的声音吸引了。
    “就买那个江元集团的股票，你就挂比他们现在市值低两块的价格，今天肯定能买到的。江元集团今天的股票会大跌！”
    郁江的眉心蹙起。
    知道江元集团股票会跌的，除了他之外不超过三个人，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听声音年龄不大，她是谁？
    “张医生，你能不能帮忙给出了我有心脏病的诊断报告啊，我不想军训了，太累了……哎，算了，我会坚持的，你只要记得帮我挂单买股票就行。只有赚钱了，我才能坚持到军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