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 > 第一姝 > 025、析产分家

025、析产分家

推荐阅读:洪荒:悟性逆天,我为截教第一仙深渊入侵?身为魔修的我笑了战锤:向虚空领主致敬!好好好,我抢功劳是吧?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横推武道:从降妖伏魔开始皇帝替身:我的体质每天增加一点艾尔登法环,但是带着风灵月影领主:序列主宰金丹是恒星,你管这叫修仙?

    外头下着雨,偷听也是个苦差事,雨哗哗的下着,一会工夫钱氏的衣衫就被雨水打湿了。
    一阵风刮过来,衣衫半湿的钱氏浑身冰冷,打了个寒颤。
    只觉得鼻头发痒,不敢再偷听下去,怕打喷嚏被里头的人听到。
    待到半夜,淋了雨的钱氏就发起烧来。
    袁务川因为她的所作所为对她非常冷淡,搬到孙子们的窑洞里去住了。
    钱氏烧的说胡话,跟前也没人。
    直到早晨,全家都起床了,没见到她,才进了她的窑洞查看。
    袁树推门:“娘。”
    里头没人应声。
    门没有栓,吱呀一声应声开了。
    袁树看到她直挺挺的躺在炕上,不知是不是外头的阳光照得,面如金纸。
    钱氏被照射进来的阳光惊醒,只觉得头和四肢跟灌了铅一般。
    就是眼皮也十分沉重。
    “啊,啊!”嘶哑的声音,伸着手向她儿子求助。
    一家人只觉得她又可怜又可憎,不过总不能看着她去死。
    袁弘德吩咐袁树:“去龙尾沟把黄先生请来。”
    袁树接了陶氏给的钱,匆匆跑去请大夫了。
    陶氏忍着厌恶,端了水给她喂下去,又拧了湿帕子给她敷在头上降温。
    天气在下了一天两夜的大雨后转晴了,地里正适合播种。
    陶氏不能一直照顾她,还得做饭让大家吃了下地干活呢。
    对侄子袁务川说:“你过一会给她把帕子换一下。”
    袁务川应着:“我晓得叔母。”
    吃完饭,牵着袁家的和宋家带来的两头牛,带着种子扛着犁,能下地的都跟着下地了。
    袁树把黄先生请回来的时候,除了坐月子的杜氏、烧昏头的钱氏,只有陶氏和袁珍珠在家看家兼做饭。
    陶氏正把钱氏头上的帕子拿下来准备给她重新换一下。
    那帕子热得跟刚泡过热水一样热。
    人已经烧得意识模糊了。
    不过即使意识模糊,也没忘记骂袁明珠:“贱人们害我,妖孽哪里逃,看刀!”
    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跟黄先生同来,给他拎药箱的小徒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黄先生看看脸色难看的陶氏,嫌弃徒儿丢人,脸板得跟棺材板似的,重重咳了一声。
    “昨天天凉冻着了,开两幅汤药喝了看看。”草草诊治了一番就带着徒儿走了。
    大夫看病也看家属的态度,家属表现的急切的就诊治的仔细一些。
    若是像袁家这样,病人病成这样还在骂人,她家里人肯定不在意治疗过程。
    看她烧得抽搐也没帮她扎针缓解。
    等袁树把药汤熬好放温给钱氏喂药,钱氏已经烧得不知道骂人了,除了不停抽搐。
    喂进去的药吐出来大半。
    不过她也是命硬,两副药灌下去居然就退烧了。
    睡过一夜就生龙活虎了。
    不知道昏迷中再次暴露了本性,又开始装起鹌鹑。
    她再是装得老实,陶氏也不会信了。
    晚上,袁明珠听到袁弘德和陶氏的谈话。
    陶氏:“庄稼种的怎样了?”
    “种了一半了,明天再种一天就差不多能种完了。”
    又问陶氏:“钱氏在家还算安稳吧?”
    陶氏不晓得该答安稳还是不安稳,实在那骂人的话太难听,还不能跟别人一般见识更让她憋屈。
    “种完了地买点肉,请宋渊和里正他们来做个见证,跟务川他们把账算清楚。”袁弘德说。
    “咱们不要伯驹他们承嗣了吗?”陶氏有些舍不得袁伯驹这些小辈。
    “我这样子,不知道哪天就不行了,哪能留你在嗣子手里讨生活?咱们就把珍珠姐妹俩要来养大吧,
    万一我不成了,她们俩左不过就是一副妆奁,有能力就置办厚些,没能力就置办薄些,俩个闺女也能跟你做个伴,
    务川和大牛,谁家对你恭敬些,就许诺你身后家财让谁图吧!”
    陶氏声音哽咽:“辰哥!”
    问他:“这样一来咱们以后可就连个烧纸钱的人都没了?”
    百年之后坟前没有供奉,她倒是不在意这些,就是连累了辰哥。
    袁弘德劝她:“无所谓,要是有心,不做咱们嗣子也能记得给烧把纸钱,要是无心,做了嗣子也白搭。”
    “不是怕珍珠姐妹落在钱氏手里给她祸害了,让她们跟着她们爹娘也是一样的,你握住钱财,让他们两家争竞去,总有人侍奉你终老。”
    陶氏不想听他这副安排后世的语气,打断他的话:“辰哥,你别说了。”
    袁弘德知道她不爱听,就不再说了。
    袁明珠躺在炕里头,眨巴着眼睛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像能彻底摆脱钱氏那老虔婆了,激动得泪流满面。
    第二天又种了一天地,到了晚上回来,袁弘德对宋渊说:“大侄子,明日在家吃顿酒,帮叔叔做个见证,后日再走可以吗?”
    宋渊点点头,应道:“侄儿但凭叔父驱使,我爹来之前吩咐了,让我们全听叔父安排。”
    袁家的情形,他这几日在这里帮着干活也看在眼里,想来就是说析产分家的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袁弘德去割了一刀肉,打了一坛酒回来。
    陶氏带人整治了一桌菜。
    还是那日下雨天的那一拨人,请了来先说正事。
    宋渊点点头,应道:“侄儿但凭叔父驱使,我爹来之前吩咐了,让我们全听叔父安排。”
    袁家的情形,他这几日在这里帮着干活也看在眼里,想来就是说析产分家的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袁弘德去割了一刀肉,打了一坛酒回来。
    陶氏带人整治了一桌菜。
    还是那日下雨天的那一拨人,请了来先说正事。
    宋渊点点头,应道:“侄儿但凭叔父驱使,我爹来之前吩咐了,让我们全听叔父安排。”
    袁家的情形,他这几日在这里帮着干活也看在眼里,想来就是说析产分家的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袁弘德去割了一刀肉,打了一坛酒回来。
    陶氏带人整治了一桌菜。
    还是那日下雨天的那一拨人,请了来先说正事。
    宋渊点点头,应道:“侄儿但凭叔父驱使,我爹来之前吩咐了,让我们全听叔父安排。”
    袁家的情形,他这几日在这里帮着干活也看在眼里,想来就是说析产分家的事。

本文网址:https://www.haitangshuwu.vip/book/81006/16276299.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haitangshuwu.vip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