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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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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红的血液顺着草地缓缓流动着,昭华没有去看那地上的异兽,只是微微抬眸看向林中,那片幽暗之中好似有什么在瞧着一般,那异兽本想取了他同冥帝司的性命,不知为何半会途退却,吓坏了胆子般撒腿要逃,被一击致命。
    冥帝司颤颤巍巍走到了跟前,轻轻踹了脚地上断气的异兽,却没看出那受伤的是个什么地方,不禁喃喃道:“好歹也算是被玲珑镜护着的,怎么一晃神间就倒在地上,莫不是这进了幻境的人或异兽,都如纸糊了的不成?”话毕见昭华眉头深锁,便再没了言语。
    这异兽原本是生在元界,纵使祸乱也不过都是被笼统关在一处,纵使数量大了也翻不出浪花,即便入了栾华子幻境,见了这些个假人,异兽也没必要吓成这副模样,疑惑被什么人在暗中无声无息杀了。
    除非,这异兽进了幻境见到了它所惧怕的东西。
    缓缓挥了袖子,昭华将异兽极为血腥的尸体处理了,看了看不远处的玲珑镜,又下了几道屏障护着,生怕这林中隐藏着的什么破坏了这封口的镜子。
    昭华说:“这几日你我需交替着,来这里密林找一找别的!”
    冥帝司是个聪明的人,一点极透。此刻若不是异兽出了问题,那便是这林中还有什么没能看清,便跟着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见昭华二人渐渐离开了翠湾密林,躲在暗处的单雪阴狠的捶了下树干,竟被人暗算了,转身便隐入夜色。
    也不知是在栈中睡了多久,只晓得周身一冷,竟是不多时窗子被风吹了开,我将将下了床去关窗,只觉眼前一阵昏花,本不疲乏的身子一歪,又躺了下去,哪里晓得这屋子中多了一道身影。
    皑皑白雪刮过脸颊,一阵轻笑传来,我猛地睁开眼喊道:“是谁?是谁在哪怪笑?”
    那女子一身白衣垂落,冷笑道:“才过了多久,你就已然忘记了所有的疼痛是从何而来,这世间唯有情字,最当不得真!”
    我晃了晃神,方才想起她是谁来,许久,才回道:“我生过场大病,病中昏迷将前半生的事情都忘了,这你应是知道的呀。”
    那女子摇头,抬手顺了顺自己的长发,又轻笑道:“你原本并没忘,是他不想你记得罢了!”话毕从半空中飘落。
    那许是她第一次离我这般近,很熟悉。
    我拂了拂裙摆,迎上了她的步伐,说:“你说的他又是什么人,我可曾见过,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她停住回眸一笑。
    也是这一笑,让我见到了一仙娥,一身鹅黄轻纱缀着,唯有一双通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眨着,手中提着四五个酒壶,十分不符。
    那仙娥紧赶慢赶说:“今日正巧是王母寿诞,好多奉膳仙娥去取酒,亏了我机灵偷偷藏下几壶,不然今日你便没酒喝了。”
    卧在屋檐上的另一名仙娥,笑道:“论这九重天哪里的路我最熟悉,怕是浣纱殿的路都抵不过酒泉的,”顿觉这话中少了点儿敬意,又补充道:“你方才说今日是王母寿诞,那我便不再去酒泉了,想来昭华也不喜欢,倒不如卧在这处等着云霞过来,与那人学学剑术论一论词句更好,”一扬酒壶,痛饮三口。
    鹅黄衫仙娥忙递上两壶,说:“今日人头都在别处,你好生在这睡着罢。”
    眼看着鹅黄衫仙娥快步离开,那卧在树上昏睡贪酒的仙娥,却一转身噗通一声掉落下来,激起一阵云雾,我便是在这阵云雾当中,又回到了自己,见那白衫女子一脸淡漠,便猜到她能知方才所见,只是那两名仙娥与我有何干系,便定了定神,问:“你前后说了半天,也不知这两名仙娥与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一直在这雪地里活着,哪里是什么仙娥!”
    那女子仰天笑了两声,才说:“若不是你便不会有人死,也不会有人下了往生地,生生受那业火灼身之苦!”
    我将将一愣便醒了。
    窗子开着,传来街巷间小商贩叫卖的声音,只是那女子怨恨的声音,一直徘徊在脑海中。
    也不知是受了这梦中女子恐吓的缘由,直至下楼去寻司徒两人时,我都还是一副半睡半醒间的模样,险些将那本就胆小的冥帝司吓白了脸,抬手便要诊脉探探。
    早在诞下太子之时,宫里嬷嬷便有专门人记录着衣食住行,之后我去查看过,并无异样。
    莫不是有人在暗中做手脚,害我失去记忆。
    之时我从未出过皇宫,也不晓得这案子该如何探查,来了小镇才知司徒口中所说的险恶,思量许久才追上了走在前方的司徒,被冥帝司一手拽了回来。
    我茫然着,见司徒进了一富贵人家。
    递了拜帖随从方笑着将司徒请进了们,冥帝司轻声说:“这可是大人好不容易弄来的拜帖,不能乱来。”
    我追问道:“他这是去做什么?”
    假扮的主母,便是这家的,司徒此时去也是为了探查口风,想见真的樵夫妇人。
    既然是为了公事,我便只能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转而与冥帝司坐在茶摊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闲话。
    拨了两颗葵花籽,点了一壶花茶,冥帝司才说:“今日若不是你自己主动要跟着出来,我定然也是要将你拽出来的,一早那神情委实吓人。”
    我拨葵花籽的手忽得一顿,看着冥帝司问道:“有没有什么病症手法,可以让人在缓慢当中忘记所有从前的事情,疑惑是病发还不会让人能够察觉的那种?你自幼熟读各类医书,兴许是能知晓一二,可否告知?”话毕将那碟拨了许久的葵花籽仁推了过去。
    冥帝司一愣,茶碗举在半空说:“有是有这样的法子,可却是个徒劳无功的,你问这作何。”
    话音才落,冥帝司望着茶碗中渣叶沉浮,心头便跟着一沉,莫不是那栾溪残魂又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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