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威尔的老父亲

    拯救于毁灭，往往只是一念之间。
    塞西尔的本意是好的，但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和怎样的存在交易。
    不过和scp推销员不同，他有一个scp推销员办不到的优势，那就是他可以先拿出‘货’，再忽悠客户掏钱。
    放在其他的小说里简直就是主角待遇好吧！！！
    但是不要为507觉得不值，也别提507委屈，因为507是scp推销员，能够免疫scp的异常性质。
    而塞西尔不是scp推销员。
    507要是能先拿出货，再推销商品，他就发财了。
    但是公司有规定，scp推销员不能先拿出货，只能选择说服别人让对方付钱，付钱后才能拿到货。
    这个问题507有问过销售经理clef，对方给出的答复是。
    ‘如果能直接拿出货，那推销的意义不就不复存在了吗？’
    507那时候没想明白‘意义’是什么意思，而且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
    scp商品为什么要被卖出去？卖出去之后scp商品还是scp商品吗？scp商品的价格真的是他们的本来价值吗？
    这个问题直到661推销员的出现他才知道了答案，661曾经问过scp738与魔谋易类似的问题，她也算得出了一个不算答复的答复。
    ‘交易的准则是等价交换，无论是我还是那群scp推销员也是一样，在我这里，你要救人一命，就必须付出一命，但在那些scp推销员可能只要花点钱，或许他们的交易准则完全不符合你们人类的‘等价’概念，不过我保证他们是‘等价’的交易，所以不需要担心额外的代价。”
    听起来似乎很难理解，但是661还是明白了其中的深意，这也是她选择成为scp推销员一员的原因之一。
    以后有机会会介绍507和661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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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撒，乖乖地在家里呆着，别乱跑。”
    威尔离开前，叮嘱自己的女朋友照顾自己的父亲，顺便看好凯撒，自己家的这只黑猩猩虽然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但是很不让他省心。
    “傍晚的时候带凯撒出去逛逛，我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
    威尔的女朋友没好气地回道：“我知道了，快去你的新工作吧。”
    自从上次威尔研究药物，因为和上头闹翻后，他一直都是无业游民，现在重新有了新工作，威尔的女朋友也挺高兴的。
    “我会照顾好爸和凯撒的。”
    “那就好。”
    威尔离开了，凯撒在二楼的窗户看着威尔离开，有些不舍地噘着嘴，显得很委屈。
    他从小被威尔养大，威尔对他来说就和父亲一样，再加上他的智商已经堪比10岁小孩，他也明白部分人类的感情。
    他知道威尔肯定还会回来的，所以他没有大吵大闹，甚至还主动帮威尔女朋友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扔个垃圾什么的。
    “凯撒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啊。”
    威尔的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他是名头发全白的白人老人，已经有五十到六十岁了，看起来很精神，在几年前却是一名老年痴呆症的患者。
    但是威尔对自己的父亲私自用了研究的药物，他父亲的病情才有所好转。
    “凯撒一直都很懂事的。”威尔的女朋友见到凯撒竟然帮她把垃圾袋给扔进了屋外的垃圾桶，相当的欣慰，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根香蕉。
    “给，凯撒。”
    凯撒看了看香蕉，然后默默地从威尔女朋友身边走过，打开冰箱门拿出了一盒麦片后又关上了冰箱的门。
    看到这一幕的威尔父亲没心没肺地笑出了声。
    威尔的女朋友也很尴尬，她无奈地耸肩道：“看来凯撒不太喜欢吃香蕉，是吧？爸爸。”
    她还是没有太习惯这个有高智商的黑猩猩，尤其是小时候的凯撒并没有太聪明。
    “爸爸？”
    刚才只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威尔的父亲，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就连调侃也没有，威尔的女朋友有点疑惑。
    她看向沙发的位置，却发现威尔的父亲在盯着报纸发呆。
    “爸？”
    威尔的女朋友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威尔的父亲就像是失了神似得，虽然眼睛还盯着报纸，心思却早已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威尔的女朋友觉得不太对劲，她快步来到沙发前，轻推了一下威尔父亲的肩膀道：“你还好吧？爸爸。”
    这时，威尔的父亲才猛然回神，他看着威尔的女朋友，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到自己身旁的。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我先去休息一下。”
    威尔的父亲拿着报纸起身，准备朝着一楼的卧室走去。
    “真的没事吗？爹，要不去医院里检查一下。”
    “不用了。”
    说话间，威尔的父亲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他躺在躺椅上，思考着刚才的情况。
    刚才的他，大脑似乎突然停止了运作，世界上的一切都仿佛离他远去，脑海里一片空旷，就连威尔女朋友喊他，也一点都没听到。
    如果不是威尔的女朋友推了他一下，他可能还没办法回神呢，这种症状他以前也有过。
    就在他老年痴呆症加剧的时候。
    “不...”
    威尔的父亲手背搭在头上，低声地喃喃道：“不要现在来啊，太早了。”
    老年痴呆症有什么坏处，威尔的父亲最了解了，他已经有几年没有犯病了，自己还没有过够好日子呢，真的不想回到之前的生活。
    老年痴呆的他对于这个家庭来说，只是个负担，他不想成为负担，他也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躺了一会后。
    威尔的父亲挺直身子，拿出了手机。
    他要趁着自己还算清醒的时候，留下一些话给自己的儿子。
    至于要不要告诉自己的儿子这件事，威尔的父亲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威尔也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他就不会再犯病了。
    “亲爱的威尔，如果你看到这条消息，说明我已经......”
    威尔的父亲是真的迷糊了，连进屋关门都忘记了，而且还把短信的内容一字字地念了出来。
    凯撒从门缝探听着屋内的动静，他把威尔的父亲所说的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只不过他还不了解事态的严重性。
    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家庭有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