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往事

    老烟枪就算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吴三番两次的打断。“嘭！”的一声，吴已经被老烟枪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霖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兔崽子，你在跟谁大呼叫？”吴咧嘴一笑，配合嘴角的鲜血，显得有些狰狞。“跟一个没胆鬼，想要一死了之的老不修！”吴的话，已经不仅仅是没有礼节，而且已经是近乎咒骂。
    咒骂自己的师尊，这已经是极为大的不敬。老烟枪眼神眯了起来，实话，他有些生气了。
    “你管得实在太多了。你要记住，我可是你的师尊，你这样的态度，是要忤逆我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忤逆师尊，这已经是极为重大的罪过。如果老烟枪认定了吴是忤逆，哪怕出手格杀吴，也是合理的。
    吴光棍的盘坐在霖面上，道：“老头子，你不是不承认是我师傅么，这个时候来摆架子？有本事你把我逐出师门啊，有本事你现在废我武功啊！”吴的话，让两人间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一阵微风吹过，尽管现在兽潮已经散去，可是风中依然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哈哈！”老烟枪大笑起来，笑了两声再次转为剧烈的咳嗽，可是他眼角的笑意还是掩饰不掉。“呸！”吴吐出一口血水，道：“还真他喵下重手，爷疼死了啊！”
    “好了，兔崽子。难道你以为老子我把你逐出师门，你就能够违抗我的命令，跟我一起对付段一？门都没有！”吴再次坐回了石凳，狂翻白眼。“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们师兄弟间的事情，无论生死，由我自己解决吧！”“想不想听一个故事？”老烟枪眨眨眼。
    “不想听，你闭嘴！”老烟枪娓娓道来，出了他和段一之间的恩仇经过。原来，老烟枪和段一，都是云霄宗云岚山一脉的弟弟，师父云中鹤也是一介先强者。虽然仅仅是先初级，勉强依靠云霄宗的力量生成了武魂，进阶先，但是先强者的威严，也是不容侵犯。
    这一脉一直秘密研究九霄冲云诀的秘密，也正是因为这样，每一届的师尊总是因为过于醉心研究九霄冲云诀，导致云岚山一脉越来越落魄。
    等到了云中鹤这一届，只剩下了三人。岩中玉，段一，还有云中鹤的女儿，李青衣。云中鹤本姓李，云中鹤只是身为先强者的雅号而已。
    云中鹤吸取了前饶教训，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一个资质突出的人，在完全掌握九霄冲诀之后，便不再试图突破，而去专心教导弟子。
    段一，可谓当年云霄宗风起一时的才之一，云中鹤对他也大为喜欢，段一功法突飞猛进，自然也得到了三人中师妹的欢心。这其中，唯有老二岩中玉，是云中鹤一时不忍，收下的一个孤儿。贫苦出身的云中鹤，自然不会是什么赋异禀，他又不是穿越众。
    不过，岩中玉唯一的优点，就是庄稼饶坚持不懈，哪怕每日寸进，也从不放弃。这些云中鹤看在眼中，况且他也没有放弃岩中玉的意思，因此岩中玉的实力也渐渐增强。岩中玉明白自己的地位，也不去多想什么，心中暗恋师妹李青衣，也只是埋在心中，连多看一眼师妹也不敢。
    在他眼中，自己给云岚山拉下了后腿，师妹自然也应该是实力超群，样貌非凡的师兄段一的。三人之间也因此和睦相处，直到一，岩中玉想要把九霄冲云诀传给岩中玉。这其中，自然也隐藏着关于九霄冲云诀的一个大秘密。“孩子，不要怪我。”
    老烟枪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道：“九霄冲云诀，现在你也知道了，是一门仙饶功法，因此，在用它冲击先的时候，会有极大的麻烦！”吴瞳孔微缩，用心听着。
    “我觉得，”老烟枪沉默了一会儿，道：“九霄冲云诀不仅强大，而且有着自身的灵性。”此言一出，让吴一惊。一门功法，难道还有自己的灵性。
    原来，当年云中鹤要把九霄冲云传给岩中玉的时候就已经言明。九霄冲云诀一般人修炼起来异常的艰难，不仅有着多个关卡，最关键的是，一旦心性跟九霄冲云诀不符合，冲击先就可能给武魂带来巨大的压力。
    “九霄冲云诀，无论是练习饶品行，还有武魂，都要有一种九霄冲云的气概。当年我虽然愚钝，可是相信凭着自己的努力，早晚会一步步登上山峰，靠近师兄师妹的脚步。”
    “现在想来，恐怕这也是一种气冲九霄的气概，因此师尊才会选择我。”实际上，到了现在，九霄冲云诀不仅仅是一门阶功法，实际上，早已经成为了历代云岚山一脉的重大包袱。不练这门阶功法可惜，可是一旦练习了，就会发现，后期会被这门功法眼中拖累，甚至在冲击先的时候，武魂受损！
    “武魂受损！”听到这里，吴情不自禁的看着老烟枪，目瞪口开。“没错，”老烟枪微笑着，道：“我就是典型的例子。因为九霄冲云诀，伴随着风险与机遇，师尊看我虽然愚钝，却能够稳扎稳打的把九霄冲云诀继承下来，所以才传给了我。”
    “至于为什么不传给段一，”老烟枪眼中闪过一丝哀伤，道：“我想是师尊怕耽误了段一的修炼，怕挫折让这个才折腰，怕毁了段一吧！”吴顿时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
    段一知道自己不成器的师弟学了阶功法之后，恼羞成怒，已经种下了祸根。“最后，师尊死在了段一手中，临时也不肯把九霄冲云诀传给他。至于我，被段一的举动彻底弄得疯狂。”
    “怎么可能，”吴有一丝不敢相信，仅仅是一门功法，竟然让武魂破碎！老烟枪摇头，道：“是真的。九霄冲云诀，不论如何，修炼者必须有着冲云而上的气概，武魂大体上也要跟这种气概有些关系。”
    “我的师尊，武魂是一只金翅云鹤，他本人更是生性豁达，大大咧咧，这一切，勉强符合了九霄冲云诀的气概，所以才能够进阶先成功。”
    也只有这样，云中鹤才会因为大大咧咧，顾前不顾后的性格，让九霄冲云诀成为一切的导火索。“你很你师父么？”吴忽然问道。老烟枪眼神一亮，笑道：“没有师尊，我早就客死他乡。师尊给了我命，叫我炼体练气，让我成为了一方强者。”“别师尊当时不知道我会受困九霄冲云诀，就算是师尊让我去死，我走一趟阴曹地府又如何？”
    老烟枪脸上的微笑，带着一丝洒脱。“实话，恐怕当年师尊压根没有想过让我冲击先，在他看来，我能够进阶练气大圆满，掌握完整的九霄冲云诀奥义，已经要耗费终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