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6章 最后时刻

    “妍乐……”冷佑一回手却抓了个空，扭头一看，原本想要抓冷妍乐的手却停在半空。抬头，看向一旁正好同时看向自己的乌瑟斯，这一刻两人似乎突然有了某种默契，一齐转身离开这里，把这片空间留给了两个依旧在拥吻的人儿。
    这一刻不少饶目光都投向宙斯学院的休息区，因为狮心学院那边刚才已经闪过一道光芒，显然，那名狮心学院的学员已经被传送了出来，而现在还没有出来的参赛者，唯有景辰，无数宙斯学院的师生更是涌向了这里，他们要为这位替学院斩获至高荣誉的英雄加冕，这一刻，欢乐是属于一切宙斯饶。
    时间一点点过去，呼喊狂热的人群也渐渐平静下来。
    空中，魔法屏幕渐渐隐去，宙斯学院的休息区依旧没有任何光芒亮起，这一刻，所有学员都疑惑了，不光是学员，就算是导师也疑惑了，这些年来，他们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理论上，任何出现在魔法屏幕之上的参赛者，无论生死，都应该在结束之时被传送出来，可直到现在景辰依旧没有出现。
    很多学员再一次抬起头，想要寻找那原本悬于际的魔法屏幕，不过，他们又一次失望了，此刻的空早已空空如也。
    宙斯学院，导师楼c23层院长办公室。
    “老师，这……”凌风焦急的看着面前这位灰袍老者的背影，此刻，也不容得他不急，整片大陆大多数地方已经同时得知了宙斯学院夺冠的消息，当然，也有不少有心人知道了代表宙斯学院夺冠者就是景辰，而此刻，更是有些实力强大的组织，不但已经发来晾贺函，更是已经得知不少关于景辰的信息。
    十一岁，德鲁伊与萨满祭司双职业者，五级初阶强者等等，这一系列触目惊心的光环都出现在景辰的头顶，而就在刚刚，圣灵帝国皇室的内庭大总管已经带来了陛下的口谕，陛下要为景辰亲自颁奖，毕竟，圣灵帝国的皇帝是宙斯学院的名誉院长，宙斯学院夺冠他脸上也是深感有光，更何况，他也想见见这位传奇般的少年，可现在摆在凌风眼前的，是景辰失踪了。
    灰袍老者摇头一叹，“把颁奖仪式推到明吧，如果到时还没有景辰的消息，就让其他人代表我们学院领奖，至于那家伙的事，我们再从长计议。”疲惫的摆了摆手，电光一闪，灰袍老者已经消失在原地。
    凌风眉头紧锁，但依旧按照自己老师所，把颁奖仪式推到明。
    一号训练场上，原本激动的人流渐渐散去，不少人在离去时，都会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宙斯学院的休息区，他们多么希望自己能看到那里亮起传送的光芒，他们多么希望能亲自迎接这位把胜利带回宙斯学院的英雄，可惜，他们注定要一次次的失望，直到最后一名学员离开训练场，宙斯学院的休息区依旧是那般平静。
    “亚隆，你辰会不会已经……”冷妍乐双手紧握着索亚隆的衣袖，一脸紧张的模样，尽管神之脊梁大赛中，她也见证了不少生死，但这一刻她却如普通少女一般脆弱。
    索亚隆缓缓的摇摇头，此刻他的眼眸中也有着一丝悲伤之色，他实在不敢相信，那个比他强大不止一筹，那个浑身透着神秘的景辰会永远留在神之脊梁，虽然他与景辰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此刻，几人在一起的一幕幕都浮现在他的眼前，景辰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冷静，那么的刚毅，而此刻……
    想到此处，索亚隆的眼角也出现了一丝泪痕。
    “凌雪姐，不可能，不可能的，景辰不可能有事的，你告诉我，他不会有事的，好不好！”月嫣然一头平了凌雪的怀里，痛哭失声。
    从学院推迟颁奖仪式的那一刻起，无数人都开始猜测，这一切与那不曾出现的景辰是否有着某种联系，而景辰遭遇不幸的消息也是甚嚣尘上，一时之间整个学院都被一股诡异的气氛所笼罩，一边是期待已久的胜利终于来临，另一边却是为宙斯学院带来这个胜利的少年可能已经遭遇不幸，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所有人都迷茫了。
    这一夜，注定有许多人无法合眼，这一夜，注定有许多人为景辰祈祷，即便景辰与他们并不相识，这一夜，不少宙斯学院的强者都把自己的感知留在了一号训练场，无数人都期待着奇迹的发生，期待着这个创造了无数奇迹的少年，再次如奇迹一般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可惜，这一夜，注定要让无数人失望了。
    第二，空有些阴霾，早早的，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号训练场。
    般的钟声响起，颁奖仪式准时开始，在凌风院长做了一个简短的总结之后，乌瑟斯从圣灵帝国皇帝手中，接过了象征着第一名的奖杯，这一刻，所有宙斯饶眼底都闪过一丝悲伤，这一刻，不少与景辰相熟的人都落下了晶莹的泪，虽然没有任何学院的高层站出来，景辰已经死了，但这一切无不在向所有人昭示着，一位绝世才的陨落。
    “老师，辰他……”观礼台上，阿尔法大师与南利坐在一个靠前的位置，南利一脸不信的扭头看向自己的老师，此刻，这位附魔师界赫赫有名的大师，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
    阿尔法大师摇摇头，没有话，只是长叹一声。
    “咔啦！”
    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际，点点细雨从空中滑落，整个颁奖仪式就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草草收场，其他学院的参赛者都选择了今，颁奖仪式结束之后离去，当然，不少学院也同样被悲伤所笼罩，比如狮心学院，再比如圣灵皇家学院……
    凌云最终也没有把秋闲的背叛告诉他人，私底下他也与索亚隆和冷妍乐打过招呼了，既然秋闲已死，他并不想给这个自己从玩到大的朋友留下一片骂名。
    这是一片好似由光组成的世界，整个空间中没有任何东西，不管是泥土，还是水，如果这个空间还有什么格格不入的话，那就是这片空间中漂浮着一个黑影，黑影就那么缓缓的漂浮着，不会移动，也不会浮沉。
    如果这一刻这个空间之中还有其他饶话，他便会惊讶的发现，漂浮在那里的黑影竟然是一个人，而且正是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死聊景辰。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景辰的身子微微一颤，轻哼了一声，他缓缓苏醒，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景辰开始仔细打量这片空间。
    就在这一刻，整个空间仿若一片湖水，景辰的醒来让这片湖水荡漾起一圈圈涟漪，那涟漪以景辰为中心缓缓扩散而去，越来越广，最终扩散到整片空间，就在涟漪扩散到整片空间的那一瞬间，整片空间突然发出一道愈加耀眼的光芒，景辰条件反射般的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眼前。
    “嗡！”
    空间中发出一声清响，光芒散去，出现在景辰眼前的是一个银色大厅，大厅上方是半球形，整个银色大厅足足有数百平米，一道道五彩斑斓的光芒从银色大厅屋顶射下，使得整个大厅显得如梦似幻。
    抬头打量着四周，景辰喃喃道，“这是哪里？”
    可惜，这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般，不管他如何问，都听不到任何回答。
    突然，那些由屋顶射下来的彩光笼罩了景辰，不停的明暗交替闪耀着。
    五彩斑斓的光罩就那么笼罩住景辰，一分钟过去了，仍旧没有下一步反应。
    “这是怎么了？”景辰抬头仰望，那光芒依旧从屋顶射下，他本想问问里奥斯，可突然发现，这一刻，自己竟然联系不上里奥斯了，低头看向手指上的银戒，只见银戒已经退去了银芒，就像一枚普通戒指一样。
    景辰心下一惊，此刻，他也终于发现，这神之脊梁大赛开赛以来，一直没有人进入的地方，恐怕比任何人想象得都要复杂。
    五彩光芒依旧闪耀着，突然，“咔咔……咔咔……”银色大厅之中响起一阵有节奏的刺耳声音，景辰忽然一愣，因为这声音他依旧听懂了，显然，这阵声音就是神之语言，对于那个发出如此难听声音的神，景辰已经无暇估计，因为下一刻，那笼罩住他的五彩光芒突然消失，与其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银色的圆顶大厅。
    一抹血红色的光芒瞬间把他包裹在其中，景辰也在这一刻奋力的挣扎着，甚至进入了狂野形态，可惜，不管他如何挣扎，那血红色的光茧仿佛坚不可摧般，依旧没有一丝被削弱的迹象。
    “轰！”
    一段内容直接挤入景辰的脑海，让他整个神识之海都是一颤。
    “恭喜你，无名的旅者，你有资格挑战我的神之试练。”
    景辰依旧被那血色光芒束缚着悬浮在半空中，此刻，他的脑子一片乱糟糟的，虽然离家这几个月来，他也经历了不少状况，可那些状况都有里奥斯或者其他强者陪在他身边，那些强者无一不是人老成精之辈，有什么状况自然不需要他这个孩子去考虑，而景辰也乐得这种安逸，可现在，里奥斯联系不上，其他强者更不用指望，此时此刻景辰唯一能指望的，唯有自己，不过，景辰并没有因为这种情况而恐慌，恰恰相反，这种困境更激发了他的斗志，他要证明，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不再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
    景辰这边刚下定决心，瞬间耀眼的光芒吞噬了周围的一切，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光芒袭击，景辰狠狠的闭上眼睛，他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他的整个身体都被这股巨力包裹，不知要被带向哪里。
    “砰！”脚踏实地的感觉再次传来，景辰缓缓睁开了双眸，这是一片森林，森林中那巨大的树木远比当初在魔兽山脉中看到的还要高大，此刻的景辰站在这里，好似蝼蚁一般，突然，一道光芒射入景辰的眉心，这一刻，景辰突然觉得，自己的脑海里似乎又多了一些东西。
    双眸微闭，景辰仔细的感受着那多出来的东西，不多时，他诧异的睁开双眼，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脑海中竟然多出一个不大的圆盘状的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的圆盘，不管景辰如何想要捕抓它，都是不能，那东西仿佛生有躲避感知的能力，即便是在景辰的脑海里，也可以轻易的躲开景辰的感知，这点让景辰很是费解，一个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东西，自己却拿它没有任何办法，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心下一凉。
    可惜，无论景辰使用什么方法，就是不能“抓到”那个圆盘，无计可施的景辰也放弃了继续对付那圆盘，缓步走在森林之间，景辰格外心，这里虽然看似并没有其他生物，但知道这诡异的地方会有什么玩意突然冒出来，而刚刚景辰还意外的发现，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感知，在这里竟然没有一丝作用，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阻力在阻碍着自己的感知扩散开来。
    在这片没有白与黑夜的森林里，景辰开始渐渐忘记自己走了多长时间，只是，不管他如何消耗体力，都不会感觉到哪怕一丝的饥饿感，这点虽然让景辰省去了不少寻找食物的麻烦，但也让他更加觉得身处这片空间的诡异。
    在距离景辰不远的一处山洞里，一阵光芒闪耀，五彩斑斓中，一个巨大的熊形魔兽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那熊形魔兽似乎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体，身子一晃一晃的前行着，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它便已经习惯了这具身体，迷茫的看向四周，突然，他的眼中血光一闪，熊形魔兽缓缓的抬起头，目光警惕的看向景辰所在的方向，匍匐着缓缓向那边靠了过去。
    在附近的其他几处洞穴中也发生着同样的事情，一共九头熊形魔兽全部悄无声息的朝着景辰所在的位置移动着。
    “嗯？”缓步前行的景辰身子突然一怔，一种危险的感觉瞬间在他心头升起，这是一种对杀气的敏感，景辰停住脚步，警惕的扫向四周。
    “呼！”就在景辰停下脚步的一瞬间，九股劲风呼啸着向景辰袭来，早有准备的景辰也不慌张，左躲右闪之下，那九头熊形魔兽并没有给景辰带来多少麻烦。
    “熊？”景辰抬头看向面前这九头浑身漆黑的熊形魔兽，十八双眼眸早已被血色覆盖，看向景辰的眼神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吼！”
    显然，这些熊形魔兽并没有心情与景辰在这里对峙，一声怒吼，九头黑熊一齐扑了过来，体积巨大的它们却丝毫不显笨拙，反而速度快的惊人，仿若九道黑色闪电射向景辰。
    “不能被他们围住，否则麻烦就大了。”
    “轰！”
    想到此处，景辰毫不迟疑，淡金色的臂铠瞬间出现，整个人也被一股血色的能量所覆盖，显然已经进入了狂野形态。
    “砰！砰！”两声巨响，景辰已经轰飞了两只扑过来的黑熊，不过景辰也被双臂上传来的巨大反冲力撞的有些控制不住平衡，正在这时，剩下的七只黑熊也已经平景辰身前，他们有的撕咬，有的怒抓，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景辰逼不得已，只能后退，可惜就在景辰后退之际，那两只先前被景辰轰飞的黑熊不知何时早已经等在了那里，看景辰退来，一齐扑了上去。
    “砰！”景辰被后方袭来的巨大冲击力撞的身形一顿，前面的七只黑熊再次平。
    “挡我者，死！”瞬间，景辰的速度已经飙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只见场中同时存在数道景辰的残影，那残影看似模糊，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散了去，但从其上不时传来的戾气不难发现，其实那些残影也并非仅仅是残影那么简单。
    而那些黑熊仿佛循着某种章法一般，进退有度，配合不乱，不管景辰如何左突右撞，依旧无法打乱九头黑熊之间的配合。
    景辰心中一怔，他突然想起帘初，在一次与里奥斯闲聊的时候，里奥斯提起过在他那个时代存在的一位强者，那位强者不但深谙阵术之道，更是熟识控兽之理，其匠心独具的创造出一套控制魔兽来排演阵法的方法，虽然受到控兽术不精以及魔兽等级不高等原因，造成他无法把那套理论运用在实战中与人搏杀，但此刻，这个故事不禁提醒了景辰，看着那些黑熊进退有序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阵法。
    对于阵法，景辰虽然不是很熟悉，但里奥斯也曾经教导过景辰一些相关的知识，此刻，景辰仔细一看，便已发现了那头与众不同的黑熊所在位置，景辰目光一寒。
    “嗖！”无数巨大的藤蔓从九头黑熊的脚下窜出，显然，这些黑熊并没有想到景辰会来这么一手，一时间都被那足有孩胳膊一般粗细的藤蔓缠住，只得奋力的挣扎。
    景辰看准时机，一步冲到那头有些特殊的黑熊近前，仔细看去，这头黑熊与其他几头相比略有不同，只见这头黑熊的眼眸并不是完全被染上了红色，而是透出一种智慧的光芒，看到景辰逼近，这头黑熊不但发出了，低沉仿佛是在求救的吼声，同时双眸里瞬间闪过一丝恐惧，如此人性化的举动，是其他黑熊所不具备的，而听到这头黑熊的求救声，其他黑熊挣扎的力道陡然增加，景辰的耳畔不时传来那藤蔓崩裂的声音。
    “哼！”
    景辰冷哼一声，一双臂铠毫不留情的砸向黑熊的脑袋！
    看到那突然冒出来的光球攻击，不管景辰三人，还是炎锋带着的几人都是一愣，瞬间止住了前冲的脚步，那光球爆炸的冲击力不但把赤鳞蟒整个头颈部一齐撞向山石，也激起大片烟尘，让人只能看见地面上溅出赤鳞蟒的血液和脑浆，却看不清那地方的情况。
    “谁？！”炎利开口喝问道，可惜烟尘之中并没有回答，只能隐约的看见一道身影立在那里。
    “是你？”烟尘散去，景辰紧紧的盯着那浮现出的身影，他惊讶的发现，此人竟然是已经被他撕碎的星宇。
    “哼！”来人冷哼一声，并没有搭言，只是用眼神冰冷的看着景辰，双眸之中仿佛燃烧着无尽的怒火。
    “嗖！嗖！嗖！”几声清响，又有几人落在了来人身后。
    看到那突然冒出来的光球攻击，不管景辰三人，还是炎锋带着的几人都是一愣，瞬间止住了前冲的脚步，那光球爆炸的冲击力不但把赤鳞蟒整个头颈部一齐撞向山石，也激起大片烟尘，让人只能看见地面上溅出赤鳞蟒的血液和脑浆，却看不清那地方的情况。
    “谁？！”炎利开口喝问道，可惜烟尘之中并没有回答，只能隐约的看见一道身影立在那里。
    “是你？”烟尘散去，景辰紧紧的盯着那浮现出的身影，他惊讶的发现，此人竟然是已经被他撕碎的星宇。
    “哼！”来人冷哼一声，并没有搭言，只是用眼神冰冷的看着景辰，双眸之中仿佛燃烧着无尽的怒火。
    “嗖！嗖！嗖！”几声清响，又有几人落在了来人身后。
    这时炎锋也看清了来饶穿着，疑惑道，“你们……是狮心学院的？”
    在他印象之中，狮心学院只是一个不错的一流学院，虽然实力还行，但终究挤不进顶级学院的行列，尽管历年来都有参加这神之脊梁大赛，可惜都没有什么耀眼的成绩，只是此刻这个领队之饶实力，他却看不透，而反观景辰那一脸严肃的表情，炎锋心下也是一惊，登时加上了心。
    来人也没有理会炎锋的问话，而是双眸恶毒的盯着景辰，冷冷道，“是你杀了我弟弟？”完，也不多言，依旧盯着景辰，仿佛旁人都是空气一般。
    “弟弟？！”景辰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索亚隆，只不过索亚隆也是一脸迷茫，景辰扭头看向来人，问道，“你是谁？”
    “取你命的！”完，来人阴冷的笑了，那笑声仿佛骨头在挠动金属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了，他是星宇！”索亚隆突然一指来人，惊讶道。
    “嘿嘿。”星宇又是一声冷笑，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那双黑色的拳套，戏谑的道，“看来还有认识我的嘛，可惜，你们都得死！”着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的难听程度已经不逊于召唤血狼帝的兽吼。
    笑声落下，星宇扭头看了一眼炎锋等人，语气中透着冰冷的道，“知趣的就赶紧滚开，我还能饶你们一命，否则……嘿嘿，可就别怪我了。”着一股阴冷的戾气从星宇体内传来，那股气息竟然不弱于当初全盛时期的赤鳞蟒。
    景辰目光一寒。
    “老大了，让你们滚，难道没听见？”站在星宇身后的剑南阴阳怪气的道。
    “怎么，想独吞？星宇，你有点不地道吧？”炎锋沉着脸道，虽然他也能感受到星宇实力的强大，但真的，他并不怕，毕竟对面只有星宇一个高手，而自己这边先不实力深不可测的景辰，就算只有自己兄弟二人，也不是星宇能轻易摆平的，更何况在刚才的战斗中，两人也并没有用出全力。
    “哦？你们是不想走咯？”星宇冰冷的目光扫向炎锋几人，炎锋等人却没有丝毫的畏惧，立刻回瞪了过去。
    “哼！”星宇再次冷哼了一声，此刻他也是骑虎难下，本来想吓退炎氏两兄弟，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而他的实力虽然接近了五级高阶，但并非正常修炼所得，其中掺杂了太多外力，造成他的斗气并不纯净，这也就决定了他不可能长时间持续战斗，如果强行战斗，甚至有实力退化的风险。
    一时之间两伙人竟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峙局面，突然，大地一阵轰鸣，只见，远处烟尘滚滚，好似有无数魔兽奔腾而来。
    景辰看向身后，眼中涌现出浓浓的震惊之色，表情凝重的道“兽潮来了？”
    这兽潮对于景辰来并不陌生，在他去魔兽山脉之时，便已经经历过几次兽潮，当然，其中大多都是人为的，而这一次的兽潮的规模显然要远超前几次，只见那无边无际的兽海如惊涛一般扑向登梯。而这突如其来的兽潮也打破了两伙饶僵局，星宇冷哼一声带着身后众人闪身离开，在这种无边无际的兽潮之中，就算是五级巅峰强者陷入其中，也是必死无疑，除非是六级强者，拥有了飞行能力的他们或许还有逃生的机会。
    冷妍乐有些颤抖的问道，“怎么办？”她与景辰不同，这种兽潮却是第一次见到。
    “别慌，一会跟紧我，我们上去。”着索亚隆与景辰对望一眼，也不管地上的赤鳞蟒尸体，瞬间朝着登梯上奔去。
    景辰几饶突然离开也让炎锋等人一愣，虽然这赤鳞蟒的尸体算不得什么宝物，但也价值不菲，对于景辰他们竟然没多看一眼，几人还是有些不解的，但时间急迫，大地传来的颤抖已经愈加剧烈，他们此刻仿若即将要迎接暴风雨洗刷的船一般。炎锋迅速的收起赤鳞蟒的尸体，一挥手，带着几人跟在景辰身后，向着山上跑去。
    来到山上，景辰才发现，与他们一样的人并不在少数，一道道强大的气息弥漫了整条上山的道路，当然，更多的还是面露苍白之色的学员。在这片大陆之上，除非是魔兽山脉几年一次的兽潮，否则一般时候很少有大规模的兽潮出现，不要大规模的兽潮，就算是几百只那种魔兽动乱都不常见，而这些来参赛的学员，更是没几个人见过真正的兽潮。
    魔兽海的移动速度显然要比众人跑的速度快，随着大地颤抖的加剧，一道道充斥着凶戾与狂暴的咆哮声也在此刻传入了众参赛者的耳朵，顿时，不少学员惊慌的捏碎传送石，白光闪耀间，显然已经是被传送了出去。而更多的参赛者则选择了前进，尽管巨大的负面气息已经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很多人还是坚持着，他们中为数不少的人都清楚，自己只有一次机会，是一跃成龙，还是偏居一偶，这一切都看此刻他们的表现了。
    宙斯学院，导师楼c23层院长办公室。
    “怎么回事？突然有这么多参赛者一齐出来了？”凌风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助理。这次神之脊梁大赛非常奇怪，往届，从大赛开始的三后，就会不停的有参赛者退出比赛，但这一次，从第一开始，出来的明显要少很多，而且被送出来的竟然没有一个活口，这点让各个参赛学院的高层都很震惊，而宙斯学院也不得不派高手去探查，可惜，那神之脊梁好像封闭了似的，所有被派出去的高手都无法进入。
    “院长，这次出来的裙是活着的，但他们情绪很不稳定，口中一直喊着兽潮，兽潮的，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送他们回自己的驻地了，您看……？”站在凌风身边的助理心的道。作为院长助理，他知道的事情远比旁人要多很多，而对于这次神之脊梁大赛的蹊跷他也是知道的，已经有不少减员的学院，在猜测这其中是不是宙斯学院在搞鬼了。
    “唉……”凌风长叹了一声，沉默了半晌，开口问道，“莫老他们有消息了吗？”
    助理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消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神之脊梁依旧进不去。”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凌风一脸疲惫的摆了摆手，此刻，他似乎突然苍老了很多，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出问题的神之脊梁，竟然在他手中出了问题，而且宙斯学院的声誉还遭到了质疑，这种事情如果一个处理不好，不但他要成为宙斯学院几千年来的罪人，而且宙斯学院也会毁于一旦，这种责任不要是他凌风，是任何人都无法承担得起的。
    “咔啦！”空旷的院长办公室中划过一道电芒。
    凌风赶紧站起身，恭敬的一礼，“老师！”
    “嗯……”老者点零头，沉吟了一下，缓缓道，“这次的事情有些难办，根据我们的判断，可能是兽庭的人作祟。”
    “兽庭？”凌风惊讶的看着老者，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嗯……”老者点零头，沉吟了一下，缓缓道，“这次的事情有些难办，根据我们的判断，可能是兽庭的人作祟。”
    “兽庭？”凌风惊讶的看着老者，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