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心有质疑，真气是否存在？

    明朝。
    崇祯三年十一月。
    陕西华阴县城内，杨凡目前就住在城东的一个小院子。
    这一次，杨凡被真理系统带到了明朝末年。
    明末时期，是一个动乱的时代。农民起义，后金崛起，天灾人祸，民不聊生。
    杨凡的样子，好像变得年轻了不少，相貌只有二十岁出头，身上的气息很活泼，活力满满。
    杨凡知道并不是自己变年轻了，而是通过修行锻炼，补足了以前损耗掉的元气，身体恢复到了和真实年龄相匹配的样子。
    人的极限寿命是150岁左右。
    像老子李耳，达摩，张三丰等人，这些懂得养生修炼的大宗师，把元气损耗是降到了最低，他们几乎就是活到了寿命大限之时。而不是像普通人那样，只能活到六七十岁。
    懂得修行，懂得保养的人，三十岁是什么样子？
    就是杨凡目前的样子。要比寻常的三十岁男子年轻十岁。
    在修行上，杨凡不说掌握了其中的精髓和真谛，但至少是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
    杨凡坐在椅子上，翻阅着手中的书本。
    这是一本“武功秘籍”。在武林中算是大路货色，杨凡的书房里还有好几本。
    这些所谓的“武功秘籍”，内容早就被杨凡收录到了系统之中，并且将其中的知识进行了优化。
    但是杨凡闲来无事的时候，还是喜欢拿起书本翻阅，因为这样读书更有感觉，更容易进入状态，让心神更加专注。
    “真气？这玩意儿，真的存在吗？”杨凡心中暗道，“要是有真气，为何真理系统优化了这些武功秘籍，都没有真气的存在？”
    武林秘籍中最精华的部分，就是呼吸。优化了秘籍中的知识，不过是让杨凡以前的呼吸方式变得更加精细复杂了一些。就修行理念而言，并没有质的提升。
    …………
    一个白发道士带着八岁的孩童和两个浑身铁血气息的中年汉子来到华阴县。
    其中一个中年汉子说道：“穆前辈，我们送公子来华山，是想要您收他为徒。您带我们来华阴县干什么？”
    另一个汉子说道：“孙兄说得不错。希望前辈能收我们公子为徒。”
    这位白发道士，就是华山掌门穆人清，江湖人称“神剑仙猿”。
    八岁孩童是袁崇焕的儿子袁承志。
    两个中年人则是袁崇焕的旧部孙仲寿和朱安国。
    袁承志没有说话，别看他年纪小，可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变故，他的心智成熟了不少。
    穆人清说道：“贫道带你们来华阴县城，就是为了给承志找一个更好的师父。”
    孙仲寿和朱安国对视了一眼，武林之中，莫非还有比穆人清更厉害的人？
    几人进了城，来到小院门口。
    穆人清说道：“杨凡小子，来客人了。还不快出来迎接？”
    穆人清的脾气怪异，潇洒不羁。数月前，他和杨凡相遇。杨凡倒是很对穆人清的脾气。
    杨凡没有练成真气，可是武功底子无比扎实稳固，穆人清也奇怪，为什么杨凡有着如此深厚的武功底子，居然没有练出真气来。真是怪哉。
    杨凡打开大门，笑着说道：“老猴子，上次我让你把混元功和华山剑谱借给我看一看，你都不愿意，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咱们之间，可没什么好谈的。”
    华山派的紫霞功、希夷剑法、养吾剑法，早就失传。现在华山派最高深的内功，就是混元功。穆人清这老道把华山派的功法看得紧，不知道他把混元功和剑谱都藏到哪里去了。
    杨凡去过华山派，真理系统没能摄取到混元功和华山剑谱的知识。
    穆人清笑着说道：“要不你拜入我华山派门下，华山派的武学任由你学。”
    穆人清觉得杨凡是一个武学奇才，一直想要让杨凡拜入华山派。
    哪怕是代师收徒，认杨凡做师弟，穆人清都愿意。
    杨凡说道：“拜入华山派，还是算了吧。你们华山派，就是一个麻烦，我可不想招惹。老猴子你敝帚自珍，不愿意和我交流修行心得，生怕我学会了华山派的武功。你这样做，还想要将华山派发扬光大？那是痴心妄想。华山派的武学不断失传，是一点都不奇怪啊。”
    穆人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说道：“杨凡，俗话说，远来是客，你就让我们站在大门口吗？”
    杨凡转身进屋，说道：“进屋坐。进来之后，帮我把大门关上。”
    孙仲寿和朱安国都觉得惊奇，杨凡一个小年轻，竟然敢对穆人清前辈出言不逊。穆人清可是华山派掌门，更是天下第一高手。
    江湖之中，谁敢对他老人家不敬？
    其实，杨凡自始至终都没有对穆人清不敬。
    杨凡和穆人清的年纪相差甚大，但二人是以平辈交往，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当然是比较随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杨凡指了一下茶叶罐，说道：“小院里我一个住，没有仆人丫环使唤。你们要是口渴，就自己烧开水泡茶。”
    穆人清苦笑了一下，杨凡这样的待客之道，真是让人不知如何形容。
    杨凡说道：“老猴子，说吧，找我什么事情？要是来找我打架，那就算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穆人清的力量和速度都是在杨凡之上，拳法剑术更是出神入化，杨凡目前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穆人清说道：“贫道不是来找你比武。袁崇焕督师被崇祯皇帝处死，此事，杨凡你知道吧？”
    杨凡点头道：“知道。”
    三个月前，袁崇焕被处死，闹得是沸沸扬扬，杨凡岂能不知道。
    穆人清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袁承志，说道：“这孩子叫袁承志，是袁崇焕的儿子。前几天他被送到华山派，贫道思考良久，觉得还是让他拜你为师最好。”
    杨凡惊讶道：“让袁承志拜我为师？我没有那么的精力教他武艺。再说，老猴子你的武艺在杨某之上，你亲自教导他不是更好吗？”
    杨凡看似清闲，其实每天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习和修行。他说没有精力教导弟子，不是推脱，而是真的觉得没有时间和精力。
    穆人清说道：“你虽然没有练成真气，可是你的武功基础，是贫道见过的人当中最扎实稳固的一个。你教承志打基础。十年之后，承志回华山，贫道再传他华山派内功和剑法。杨凡，你要是答应，贫道就把混元功借给你。”
    穆人清很重视袁承志，为了让袁承志把武学基础打扎实，他竟然愿意把混元功拿出来。
    孙仲寿和朱安国跪在地上，恳求道：“杨公子，请收下承志。”
    杨凡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好。你们不怕我误人子弟，就让袁承志留在我这里吧。不过，我每个月只教导承志三天，其余时间，就让他自己练。还有，承志的学费和食宿费，你们还是要给的。”
    只要袁承志能学到真本事，交一些钱财，孙仲寿和朱安国是完全没有意见。
    孙仲寿说道：“承志，快，跪下拜师。”
    杨凡说道：“拜师就算了。二位也别再跪着，都起来。你们把承志送到我这里，交了学费，我肯定会认真教他。可是承志能不能学到本事，那就要看他自己的努力程度和造化。”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穆人清把混元功默写了下来，交给杨凡。
    杨凡接过混元功，笑着说道：“放心，华山派的武功没有老猴子你的允许，我不会外传。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华山派要是再不改变，将来真的会断绝传承。武功嘛，只有让更多的人修炼，才可以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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