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道德至高

    “噬人心神？降妖除魔？”
    杨凡冷哼了一声：“我记得你们佛门也有‘他心通’的说法。只要不认同你们，就都是邪魔？你们佛教最会玩儿‘我即正义’。”
    佛教的思想和儒家思想，刚开始的时候都是积极向上，导人向善。可是随着佛门和儒家的发展，现在和尚儒生们的思想，就都出现了变种。
    他们不但霸道，讲究“我即正义”，而且还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合理合法地整死你。杀人诛心，让你永不翻身。
    中原地区，还稍微好一点。在雪区，那里的农奴和牧民，思想被控制得非常彻底，一辈子做奴隶，不会有丝毫反抗。寺庙和奴隶主对农奴和牧民有着绝对的生杀大权。
    “我即正义”其实是一种非常高明的心理暗示。
    只要有了这种心理，那么无论是搏杀，还是在谋划着阴谋毒计，心中就会坦荡。哪怕死再多的人，也不会有丝毫心理负担。
    八思巴说道：“阿弥陀佛。杨神医，哪怕你巧言令色说出花儿来，也改变不了你邪魔的本性。”
    杨凡向八思巴走了几步，笑着说道：“废话咱们就不要再说了。拳头就是硬道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成王败寇，只有站着的人说话永远是对的。动手吧。”
    八思巴深吸一口气，浑身的气息震荡起来，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肌肉不断地颤动。
    他的身高硬生生地拔高了二十厘米左右。
    在场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八思巴的变化，让他们赶到震惊。就算是郭靖，都是一脸不可思议。
    欧阳锋的蛤蟆功郭靖见识过，呼吸吐纳的气息远超寻常的武功，可是和八思巴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杨凡嘴角一翘，脸上带着冷笑，化作一道残影攻向了八思巴。
    八思巴看得很清楚，杨凡的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匕首。要是被匕首刺中，就算他武功大成，血肉之躯怕是也扛不住。
    八思巴以为杨凡会像其他的中原高手一样，讲仁义，比武之前先来个谦让。可是，完全没想到杨凡会突然动手，给自己来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要知道，八思巴的“变身”还没有彻底完成。
    杨凡偷袭，让八思巴很被动。
    八思巴伸出右手? 抓向杨凡的手腕。
    杨凡的匕首一转? 该刺为削。
    以杨凡的力量，加上匕首的锋利? 足以切断碗口粗的钢铁柱子? 要是八思巴动作不是那么敏捷，就会被匕首削掉手掌。
    八思巴的手一缩? 避开匕首的攻击。
    八思巴一开始就落入了劣势，想要扳回来? 可不是那么容易。
    八思巴立刻后退。
    杨凡则像是跗骨之蛆? 紧随其后。
    八思巴的轻功身法非常高明，就像是练成了佛门中的神足通一般。比起东方不败的身法，他更快，更敏捷。
    可是? 八思巴现在的对手是杨凡。
    杨凡的在走位方面? 可谓是到了真正的巅峰，他的每一次脚步移动，都是精准快速到了极致。
    杨凡的速度和敏锐，更是在八思巴之上。
    金轮法王愤怒道：“汉人就是卑鄙。竟敢偷袭。”他放出金轮，向杨凡攻击? 不求伤到杨凡，只需打断杨凡的攻击节奏? 就能给活佛争取到喘息的机会。
    金轮法王口中骂杨凡卑鄙，可是他自己却出手偷袭。要说卑鄙? 金轮法王绝对是其中的翘楚。
    轮子的飞行速度太快，郭靖根本就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轮子飞向杨凡。
    杨凡没有在意金轮法王的偷袭? 依旧不管不顾地向八思巴猛攻。
    嘭！
    轮子撞击在杨凡的先天罡气上? 让杨凡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出现了停滞。
    八思巴抓住机会? 跟杨凡拉开了距离。
    八思巴额头上出现了密集的汗珠，但是他的“变身”也在趁机完成了。
    此刻的八思巴身材壮硕，浑身皮肤成古铜色，在阳光下散发着一丝金属光泽。他的身高，比杨凡足足高了半个头。
    见到八思巴的样子，在场的人的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佛门中的“伏魔金刚”。
    佛教里，菩萨和佛陀其实并不能打，因为菩萨和佛陀代表的是智慧。
    真正能打的是“护法”。
    伏魔金刚，就是佛教中的护法。
    八思巴盯着杨凡说道：“邪魔，我已经完成了伏魔金刚附体，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否则，我会用金刚神力打死你。”
    杨凡嗤笑一声，说道：“什么金刚附体？在我面前，活佛就不要装神弄鬼了。你不过是把筋骨肌肉练到了通透的地步，浑身的劲力拧成一股，再来点心理暗示自我催眠。你还真以为自己请来了上天的神仙了啊。自欺欺人。”
    八思巴的手段，其实杨凡早就见识过。黄飞鸿世界里，白莲教的九宫真人不就是这么玩儿的吗？
    只是，八思巴的手段比九宫真人更精细，更高明。但他们的把戏，原理都是一样。
    八思巴说道：“你既然要顽抗到底，那就死吧！”
    金轮法王夺过徒弟达尔巴手中的金刚杵，丢给八思巴，大声说道：“活佛，接兵器。”
    八思巴接过金刚杵，像一辆人形坦克直接向杨凡冲了过来。他的动作看似笨拙，但其实是敏捷到了极致。
    笨拙和敏捷，没有明确的界限，但是八思巴的动作招式，就是让人觉得矛盾，给人造成了非常大的视觉冲击。
    杨凡对八思巴的手段是嗤之以鼻，但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八思巴真的非常强悍。
    八思巴好像具有了真正的龙象之力，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
    就算杨凡手中有着锋利的匕首，也不能让八思巴有丝毫畏惧和退缩。
    八思巴拿着金刚杵，以同归于尽的打法，给杨凡造成了一定的压力。
    杨凡暗道：“既然你走刚猛的路子，那我就以灵巧来破你的武功。”
    杨凡心中冷静，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一招一式都流畅无比，动作精准灵巧得就像是机器一样。
    唰！
    杨凡避开金刚杵的攻击，匕首划过了八思巴的腰部。八思巴的红色袈裟被划出一条口子，古铜色得皮肤上出现了一道刀痕，血珠慢慢渗出。
    八思巴只是被划破了皮肤，轻伤都算不上，不影响战斗力。
    八思巴说道：“至人居若死，动若械。你这个邪魔，竟然真的达到了这样的境界。”
    杨凡说道：“我的修行，只讲技巧，不论境界。我还没有资格谈境界。活佛练的是龙象般若功吧？据说，没有人可以把龙象般若功练到第十三层，不知你练到了第几层？”
    八思巴说道：“本活佛伏魔金刚附体，当然就有了第十三层龙象般若功的神力。”
    杨凡猜测得没错，世事无绝对，以八思巴的智慧和心性，真的是把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十三层。否则，八思巴的身体素质和力量不可能提升到如此强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