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 > 怦怦 > χγǔzんáǐщǔ.clǔЪ 婚后

χγǔzんáǐщǔ.clǔЪ 婚后

推荐阅读:全球废土:避难所无限升级退下,让朕来谁让他玩游戏王的!死灵法师火爆波长裂天空骑黄泉逆行为什么它永无止境黜龙我也是异常生物

    因为结婚对象是李平川,早情婚前婚后都是一个闲散模样,没结婚的时候是被家里人惯出来的,结婚后李平川又包揽了大大小小所有事。
    他也从来没有异议。
    除了偶尔让早情擦个桌子,拖个地,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
    早情总是要比李平川早些下班。
    最惯常给他发信息的模式就是:【今天还加班吗?】
    李平川加班也加习惯了。
    都是赵元呈的命令。
    看到早情这样的开场白,也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要加,带点什么吃?】
    早情早就嘴馋了,【泡芙!】
    李平川:【好,自己先弄点东西吃垫一垫。】
    她压根不会自己动手去弄,除非是拿现成的东西吃,零食什么的,囤了一大堆,李平川不在,她就跟期和玩游戏。
    期和的时间不多,都在工作,逐渐忙碌了起来,难得早下班能跟她玩一会儿。
    相比之下早情的工作就要轻松很多。
    校园招聘会上她投了很多简历,也面试过,过了两叁家,但待遇福利都不太满意,最后还是家里托关系,把她放在了一个表舅家的公司,手头上工作也很少,大概是走后门的原因,导致高她一阶的领导没少给她白眼吃。
    早情耿直的性子被她带到了职场去。
    那人瞪她,她就瞪回去。
    一来二去,把人气得直接把她当空气,想给她穿小鞋也不敢,毕竟是关系户。
    早情不爱勾心斗角的那一套。
    一直都没心没肺,被赵元呈骂没出息的时候还理直气壮地说:“关系户也是本事,那皇亲国戚不也是这个道理吗?”
    渐渐的,赵元呈也被她带歪了。
    竟然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何况他自己也走过关系给别人安排工作。
    期和的工作压力要大许多,事情很多,多到半夜哪儿发生事故了,都要她从床上起来写新闻稿。
    只有跟早情打游戏的时候才能轻松一会儿。
    两人玩了一会儿,期和隔着语音跟早情交流,“你家川哥哥呢,还没回来?”
    早情咬着吸吸乐,一口吸进去,差点没呛死。
    恢复了平静才回期和,“加班啊,你以为都跟我似的,咸鱼一条。”
    期和才不信,“天天加班?”
    早情一只手操作游戏,一只手要往嘴巴里塞东西,还要忙着回期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经常加,工作忙,你不也是吗?”
    也就只有她还没体会过加班的乐趣了。
    期和玩得很上头,也许是很久没碰游戏的缘故,一边玩还一边犯嘀咕,“那你可小心了,男人天天加班,准有猫腻。”
    她像村口爱嚼舌根的大娘,用亲身经历跟早情科普。
    “我有个同事,跟老婆高中就谈恋爱大学毕业就结婚,这不,前两天被发现出轨了,还是我另一个女同事,娇滴滴的一个。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早情丝毫没把这种事往自己身上代入,“咦,你们那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地方风水不好吧?”
    “这跟地方没关系,”期和苦口婆心,“你要小心了,男人频繁说加班,就是前兆。”
    李平川说加班的次数的确很多。
    但都是为了养家。
    他也不敢撒谎,毕竟身处的就是早情哥哥的公司,想知道真假,问一下赵元呈就能知道。
    简单来说就是,他被套牢了。
    早情没把期和的话放在心上。
    她玩了很久,到李平川回来的时候也在玩,门忽然被打开,听到开门声,她立刻丢下手机过去迎接。
    还没跑过去就喊了一声,“你回来了!”
    李平川没忘记给她带泡芙。
    东西放下了早情才过去抱他,拢着腰,脸颊贴在他怀里,好一股的香,甜腻腻的。
    他也抱着她,脸往肩上埋,“吃饭没有?”
    早情摇着头,“我不饿,你吃了吗?”
    “吃了,工作餐。”
    “好吃吗,都有什么?”
    好像在一起过日子了,彼此生活中有趣的事情都在对方眼前发生,除了工作时那些琐碎。早情以前不爱问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现在却特别喜欢。
    李平川唉声叹气,“素的,我看其他人都有狮子头呢。”
    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早情摩拳擦掌,“肯定是我哥,抠门抠到自家人头上,改天我把他的头拧下来给你。”
    “不要。”李平川被她逗笑,“太血腥了。”
    在门口腻歪了一会儿,早情抱着李平川到客厅,把自己的零食都给他,“这些,弥补工作餐。”
    “这是给你吃的。”
    李平川倒不是很饿,去洗了手回来就看到早情在吃泡芙了,吃得嘴角残留着奶油,她伸出舌头一舔,就什么都没有了。
    看到李平川来了。
    摒除游戏里的杂音,笑着说:“谢谢老公。”
    短暂的温存过后就又投入了游戏里。
    李平川负责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再把明早的早饭放泡好定时,去洗完澡了,还要将地板上早情掉的头发打扫掉。
    事情都做完了才过去陪她。
    但今晚她玩游戏特别认真,李平川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很满足,就是有点犯困,早情游戏里的声音又太大,闹得他不安稳,本来想进卧室里,可耐不住更想在她身边。
    过了几分钟,李平川靠在早情肩上进入了浅眠。
    游戏里声音又跑出来,让他不舒服地又埋了埋头,早情这才知道是吵着他了,李平川很辛苦,要工作,还要照顾她,
    这样一来就显得她很差劲了。
    早情赶忙关了声音,打字跟期和说,“最后一把,玩完不玩了。”
    期和一猜就知道为什么,“你川哥哥回来了?”
    “嗯。”
    “仔细闻闻,他身上有没有别人的香水味。”
    这是期和的忠告,让早情被促使下真的去闻,现在只有沐浴露的味道了,不过刚回来的时候,的确很香。
    结束了游戏,洗衣机里的衣服也停止了转动。
    早情拿了个抱枕给李平川垫着,她轻手轻脚去晾衣服。
    晾到最后一件时,隔着玻璃,看到房内暖融融的光线下,李平川坐在沙发上,他刚睡醒,头发乱了,有些遮住眉毛,眸光不清醒,明显还泛着惺忪困意,空洞地望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茶几还乱糟糟的,地上的拖鞋也没有摆正。
    他融合在这样的杂乱景物里,竟然也不违和。
    早情挂好衣服过去,手腕被李平川一扯,她跟着坐下,他抱着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委屈,像起床气似的。
    “我就在你肩上靠着睡一会儿,你又跑。”
    早情才不是这个意思,她翻过身,跨坐在他腿上,“我去晾衣服而已。”
    “不准去。”他就是不高兴,一个劲地往早情怀里钻,“陪我睡觉。”
    他累的时候说睡觉就是真的睡觉。
    就那样抱住了早情,一动也不动,好像真的很累,早情就拨弄他的头发玩,玩着玩着,随口就问了,“老公,你天天加班,公司里有女同事一起吗?”
    他听见了,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早情,“少跟期和玩游戏,她是不是社会新闻做多了?看谁都不像好人。”
    不过就问了一句,早情自认为够含蓄了,却还是一下就被看穿了,现在舌头卷了卷,却说不出话,只能低头亲了亲李平川的嘴巴,哼咛着辩解,“……就问问嘛,而且你回来的时候身上好香。”
    “那是你的香,”李平川很冤枉,“整个屋子都是这个香。”
    他埋下头,“我浑身都是,去上班他们还说我喷香水。”
    不说不觉得。
    一说出来,早情拱着鼻子去闻,还真是,都是她经常喷香水,又经常放一些奇奇怪怪的香薰导致的。
    “我害怕嘛。”早情捧着李平川的脸看,“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
    李平川快要被她气笑,总来这一套。
    “明明你才比较像是会外遇的那个。”
    “谁说的?!”早情惊了,直直坐起来,“我哪有,我都有半年没去蹦迪嗨皮了,之前楚初姐姐说要我去,我都不去,她都叫我好多次了。”
    李平川还清醒着,“蹦迪是蹦迪,外遇是外遇,不是一回事。”
    “那我也没有。”
    她冤枉起来,“我就跟你一个人正式在一起过,不能诬陷我。”
    这话谁都不信,尤其李平川。
    困意忽然散了,他心口有一片水浪,翻涌着淹没某些难为情和不好意思开口,或者说不敢开口去问的话。
    “那么多人里,你最喜欢哪一个?”
    “包括你吗?”
    “包括。”
    “那肯定是你啊。”
    想都不用想。
    但这喜欢又太浅薄,今天爱明天忘,就是早情以前的常态。
    李平川睫羽耷拉下,眸光闪闪烁烁,“不包括我呢?”
    他喉咙很紧,像是要窒息。
    早情这次想了很久,想不到,所以蔫下来,“不知道啊,反正都没有睡过,有的连嘴巴都没有亲过,时间又短,脸和名字都匹配不上了。”
    那些人对她来说像是软糖。
    放在嘴里一嚼就没了,咽下去只知道甜和软。
    李平川像是巧克力夹心硬糖,要放在嘴里要先尝硬糖的外衣,慢慢等着融化,能吃到甜里的一丝苦,硬糖化了,里面的夹心酸酸的。
    太多迭加的味道了。
    特别到会让她去注意这颗糖的名字,颜色,以及形状。
    李平川眨了眨眼,良久没吭声,有些凝固性的滞愣,反应前,艰涩地咽了咽喉咙,“你好像没跟我说过这些。”
    “没有啊。”早情鼓起腮帮子,“谈了那么多却一个也没睡,每一段都失败告终,好丢脸,有什么可说的。”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早情竖起手指头,在脸上划着,用夸张的比喻,“他们就差把‘只是想睡你’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好不好?我虽然也不怎么样,但也不想跟垃圾睡觉啊。”
    她不爱用这么厉害难听的话骂人。
    可见那些人,真的很差劲。
    李平川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酸还是甜,回味又很悲伤,他以为那几年早情有被好好对待,离开他,她应该会遇到很好的人,可是没有,他们都不太喜欢她。
    早情自己也怀疑过,是不是她真的很差劲。
    好在早情很早就释怀了,她抱着李平川犯懒,“但我老公是宝石,被我偷回来了,巴不得藏兜里。”
    李平川自认自己才不是什么宝石。
    但她要这么说,他就顺从。
    “那也是长了腿的宝石,自己要跑你兜里的。”
    十几岁的时候是他心甘情愿,二十几岁了还是,从来就没有变过。
    --

本文网址:https://www.haitangshuwu.vip/book/91959/21192707.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haitangshuwu.vip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