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没有詹妮的一天

    飞跃郊野，雪佛兰汽车驶入纽约市，在皇后区英格拉姆街20号停下，西尔顿·帕克下车，和希尔告别。
    回到家中，开门进屋，西尔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自己还没有编好晚归的理由，最近纽约不太太平，梅姨又要唠叨自己了。
    没想到梅姨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并没有生气，道：“回来啦，今天的的排练怎么样？”
    “排练？什么排练？”
    “学校的歌唱队领队老师已经打电话告诉我了，说你今天要排练到很晚，还说你很有天赋，不要告诉我这是你找人串通好骗我的。”
    “怎么会？我当然是去排练了，一个月后的城中高中音乐节上还会有我的节目呢……”西尔顿说着，观察着梅姨的表情，她似乎完全被电视剧吸引，对自己的话丝毫没有怀疑。
    西尔顿并不认为骗过梅姨是因为自己演技好，他知道，神盾局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让梅姨相信“西尔顿安然无恙的呆在学校”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电视剧《破产姐妹》进入广告时段，梅改变了个姿势，翘起腿，换了个频道——
    “据菲克纽斯报道，nypd（纽约警察）在亨廷顿海岸发现五具尸体，经证实确是两天前失踪的五名意大利游客。”
    电视画面中，海滩上已经围起警戒线，几辆警车停在附近，记者周围是警察和围观群众。
    警戒线中是五具摆得整整齐齐的尸体，他们身上是深浅不一的刀口，手腕脚腕有绑痕，生前似是受过私刑拷打。
    除此之外，每人的头上插着两把匕首，都是从眼眶插入，没入刀柄，直接致死原因应该就是这匕首。
    因为记者是在现场采访，镜头在尸体上一扫而过，并没有打码，梅和西尔顿看得清清楚楚。
    梅捂住自己长大的嘴巴，这种杀人方法简直太恶心恐怖了，西尔顿也睁大双眼，其中一具尸体自己认识。
    是那晚在天空人酒吧给自己小费的年轻女子，她穿着活着时候穿的衣服，一身看起来就很贵的连衣裙，身上多了很多刀伤，最重要的是，原来两只天蓝色的漂亮眼睛的位置，现在是两把匕首柄。
    这是什么情况？
    谁杀的他们？
    是那晚手持外星高能武器的醉汉吗？
    看他醉醺醺的样子，应该想不出这么“诡异优雅”的杀人手法……
    “呼……”西尔顿长呼一口气，庆幸此时系统没有“叮咚”一声，提示新的任务是侦破此案……
    “叮咚——”
    西尔顿心中一沉，难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系统提示，没有新任务！”
    没有你“叮咚”个屁啊！
    “西尔顿，最近放学路上小心些，托马斯叔叔的酒吧也不要去了，感觉好可怕。”
    “嗯，知道了，梅姨，我最近也打算安心的学习。”西尔顿心中在句末补了个“才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换好睡衣，舒舒服服躺在卧室的床上，西尔顿枕着自己的双臂，望着天花板。
    电视中的那起凶杀案大概率和外星武器有关，和那个醉汉有关。
    该怎着手完成系统的任务呢……
    对了，外星武器还有一个线索，那就是詹妮……
    明天去问问她。
    西尔顿又逗了逗在书桌角玻璃盒子中的辐射小蜘蛛，它的牙已经长出了小半。
    自己暂时还是没有办法获得蜘蛛侠的能力，想要提升力量只能靠完成系统任务，然后开宝箱……
    次日清晨，西尔顿早早背上书包前往学校。
    可是来到教室才发现，那个黑黑胖胖的转校生，内德坐到了自己旁边，詹妮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还有事要问她呢……
    “詹妮呢？”
    “她今天生病了，请假了，今天就让我和你做同桌吧。”
    西尔顿脸上发苦，“好吧。”
    詹妮是一个美丽又温柔的女孩子，虽然爱问问题，但是并不显得话痨，虽然活泼，但并不吵闹。
    詹妮的这些优点，都是西尔顿和内德做了一天的同桌之后才发现的……
    内德虽然性格也很外向开朗，但是有些太吵了，自己和他明明不熟，他却不见外，总是吵闹着“什么时候用中国功夫再揍格林一顿”。
    “内德，我们先安静的听课，你说的事情我们放学再做可以吗？”
    “好的！一言为定！现在听课！”
    在学校没有詹妮的一天结束了，格林第一个跑出了教室，他偷听到了西尔顿和内德的对话！
    内德第二个跑出了教室，不能让格林跑掉，是男子汉就面对面较量！
    西尔顿趁机溜走，没有直接回家，来到一条阴暗小巷，找了个角落坐下。
    四周无人，一片寂静，只有巷子外偶尔有车笛声传进来。
    不一会儿，一双高帮皮鞋走入西尔顿的视野。
    “怎么了？为什么呆在这里？”身材高大修长的特工伍德问道。
    除去去复仇者联盟总部的那段时间，伍德的工作会和希尔交接，其他时间段西尔顿都处于伍德的注视和保护之下。
    见到自己保护的对象，行动轨迹出了异常，伍德自然要上前询问。
    “我想调查一下这两个东西的来历。”西尔顿手中托起两枚流线型的金属饰品，一枚是詹妮送给自己的礼物，一枚是醉汉射出的子弹。
    “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嗯，尼克·弗瑞让我尽量少用超能力，但我没了超能力就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没办法调查。”
    “我仅仅负责暗中保护你，nmnl。”伍德冷冷道。
    “什么意思？”
    “nothing more，nothing less.”伍德解释道。
    “这就够了，你换上套便服，和我去一趟天空人酒吧。”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不会少做，但也不会多做……”
    西尔顿没有理伍德的nmnl，径直走到巷口为他望风。
    五分钟后，一身便服的伍德走了出来，他脸上还改变了些妆容，和西尔顿走在路上像是叔侄，或者是一对年龄相差比较大的兄弟。
    两人先去一家墨西哥风味的餐馆吃过晚饭，自然是伍德付的账。
    等到八点钟，西尔顿和伍德步行前往太空人酒吧。
    平日里这个时候，太空人酒吧里里外外都是灯光闪耀，喧闹嘈杂的，可是今天却是黑漆漆一片，和周围的商户形成鲜明的对比。
    太空人酒吧没有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