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审讯

    钢铁侠说罢，拎起詹妮的后背，飞出窗户，来到地面。
    此时的街道上，除了nypd的汽车，神盾局也飞来了几辆汽车，下来十几名特工。
    为首的是希尔，和nypd队长格雷斯交涉着。
    “你们不能把人带走，你们这是包庇！”
    “所有涉及超能力者的事情，都由神盾局来解决，这是惯例，而且仅凭nypd的力量，恐怕也没办法对付超能力者。”
    “你！”
    “放心，我们对市长遇害的事情做一个交待的。”
    希尔说着，发现了躲在人群里暗中观察的西尔顿：
    “嗨！你也过来！和我们走一趟！聊聊你小女友的事情！”
    四十五分钟后。
    西尔顿和詹妮同坐神盾局的汽车，飞跃纽约市区，进入北郊的新复仇者联盟基地。
    进入基地，几人下车。
    西尔顿问道：“钢铁侠呢？怎么一上车就不见了？”
    希尔道：“托尼最近正忙着和老婆造小孩，没什么时间，今天早上也是尼克·亲自给他打电话才把他请出来。”
    詹妮道：“我说刚刚看他怎么脸色苍白，黑眼圈套着眼袋，没什么精神头呢。”
    西尔顿和希尔同时转向了詹妮，露出“你懂得很多啊”的疑惑表情——
    詹妮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因为埃迪的原因，我最近在网上和书籍中查‘交配’是什么意思嘛……”
    希尔干咳一声缓解尴尬：“咳，虽然现在学校停课很闲，但我还是劝你不要乱搞……”
    三人上楼，来到一个不大的房间，推门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背影，背负着手，眺望着阳光有些刺目的窗外。
    听到三人进来，黑色剪影没有回头：“希尔，出去吧，只留他们两个。”
    “是。”希尔关门退出。
    詹妮道：“局长，能不能别装深沉了，又发生了什么情况？科里市长死了吗？”
    尼克·弗瑞转过身来，低沉阴鸷道：“詹妮小姐，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和现在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我本来应该在审讯室见你的。”
    詹妮吞了吞口水，尼克·弗瑞装出的这副语气还是很吓人的，尤其是对一个刚满18岁的少女。
    西尔顿知道这两个人向来就不太对付，于是发挥自己最擅长的和稀泥技能，道：
    “局长，你叫我们来一定是有事要说吧，恰巧我们也得到了一些信息，我感觉对你来说应该很有用。”
    尼克道：“我昨天接到消息，科里死了。”
    詹妮道：“确定他真死了？”
    尼克点点头：“他所住的别墅，二层燃起了大火，把科里市长、市长夫人和他们的女儿都给烧死了。
    而最近去过市长府邸的嫌疑人，就有詹妮。”
    詹妮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过，我记得临走之前将室内的蛛丝都清除干净了呀。”
    尼克·弗瑞道：“你刚才的这句不打自招就能让我知道你去过，而且，你的手机中的定位系统可以看到你最近的行程——前天晚上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了曼哈顿区市长的家里。”
    西尔顿道：“可是詹妮去市长家中是前天晚上的事情，而市长家遭遇火灾，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明显不是詹妮做的呀。”
    尼克道：“我从来也没有说是詹妮将市长杀死的。
    特工们的调查告诉我，背后有一个隐藏的‘大势力’，是它将科里烧死的。
    科里是‘大势力’的一枚棋子，随时可以调用，随时也能够抛弃。
    我只是奇怪，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触发了它的‘抛弃’机制，让‘大势力’将科里灭口。”
    詹妮举手道：“这个我知道。”
    尼克道：“请回答。”
    詹妮将前天晚上在市长卧室中的事情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道：
    “当时我和毒液虽然没有打开保险箱就读取到了其中的内容，可是想来他们有一些其他的手段，可以知道密信被读取。”
    西尔顿插话道：“比如事后观看监控。”
    尼克·弗瑞点点，默不作声地思考。
    科里是“大势力”的一枚重要的棋子，借助“大势力”的力量爬到这么高的位置，“大势力”为了培养他应该花了不少力量。
    可是如今却如此果断的将科里灭口了，说明詹妮和毒液看到的内容极其重要。
    想罢，尼克·弗瑞按下耳麦，对另一端道：“斯凯，帮我查一下，nypd调查的市长卧室现场，有没有一个密码保险箱？”
    隔了半晌，对面传来了回答。
    尼克道：“果然没有，应该是火灾中被拿走销毁了。
    看来火灾想要毁灭的目标不只有科里，还有那个保险箱。”
    詹妮有些无奈道：“不过他们没想到，读取密信的毒液脑容量有限，并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只有一封金色信件，一封乌黑的信件。”
    尼克的食指在自己黑色光头上画圈思考道：
    “你和毒液得到的这些信息也不算没用，至少我们可以查出来写金色信件的人是谁。
    根据你们所说，第一，金色信件上有毒液‘交配者’的气息；第二，毒液可以共享附身者或者被它吞噬过的人的记忆。
    依照这两条，配合神盾局的调查能力，我们可以找出金色信件究竟是谁写的。
    你们马上将毒液找来，让它将所有食用过的人、附身过的人的名单写下来。
    我们根据这份名单，派人去调查他们的情人、配偶或者其他有可能和他们发生关系的人。
    如果那两条假设没错，写金色信件的人，一定就在这其中。”
    詹妮道：“金色信件命令科里不能炸毁索科威亚基地，而乌黑信件命令他必须炸毁，西尔顿之前的分析是，科里生前夹在两股势力中间很为难。
    如今我们只调查金色信件的来源，那黑色的那一方势力呢，就放任不管吗？”
    尼克解释道：“我想揪出的，是躲在索科威亚人背后的那个企图激化矛盾的势力，金色信件要保护索科威亚基地，应该就是我要找的目标；
    至于另外一个，我的情报系统并没有汇报说有第二个对纽约有巨大威胁的势力，想来是一个隐秘低调的组织，我们暂时没有调查他们的动力。
    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也只能允许我们找到金色信件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