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系统啊系统，你不讲武德！

    【选项1：师父他老人家很好，柳师叔莫要太过担心他。奖励灵息丹。】
    【选项2：师父时常跟我提起柳师叔你，如果柳师叔心中还有师父的话，不妨去小竹峰看看师父。奖励九炎术。】
    【选项3：呵，柳师叔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出来，所有人都可以关心师父，唯独你不可以！奖励随机。】
    韩善：……
    你大爷啊！
    这简直是不让人活啊不是？
    好不容易冒出一个系统，这是逼着将人送往绝路不是？
    系统啊系统，你不讲武德！
    哪怕面前这位女子穿着质朴，可依旧无法阻挡她出尘的气质。
    不说五峰的长老对她有意思，便是门内的弟子亦有不少对柳师叔有想法，只是迫于柳师叔强大的实力。
    她可以不把你当成晚辈来看待，但你绝不可以不将她当成长辈来看待。
    曾经便有一位弟子言语冲撞了柳师叔，柳师叔当即便是废去了他一身的修为。
    韩善只是一位炼气四重的小修士，哪里能够承受住柳师叔那种近乎狂暴的折磨，会受不了的啊。
    正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柳师叔修炼至今，好歹也有几百岁了……
    他这样子的小年轻，怎么会是柳师叔的对手呢？
    选项1与选项2似乎都是很不错的选择呢……
    可是，
    总感觉会触发支线任务，
    他是一个嫌弃麻烦的人。
    自己能够躺着修炼，为什么一定要动呢？
    男人，其实也可以不动就可以做到很舒服的不是么？
    是了。
    选项3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柳师叔好歹也是师父他曾经的姘头，总不至于因爱生恨，就因为自己的一席话而把自己给kill了吧？
    面对柳师叔的询问，韩善配合语句中的情境，化身为数字演员。
    他的表情带着三分讥笑三分薄凉还有四分漫不经心道，“呵，柳师叔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出来，所有人都可以关心师父，唯独你不可以！”
    【系统提示：您完成了出言不逊任务，随机奖励羁绊+1。】
    羁绊值：2点。
    只是在破天峰短短一会儿的功夫，韩善就完成了两个系统任务，获得了2点羁绊值，这简直……
    不要太爽啊！
    然而韩善还来不及欢喜，便是感觉四周空气的温度陡然下降。
    一股冰霜弥漫，韩善眼睑上的两片眉毛瞬间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这要是将皮肤上所附着的寒冰扣下来，指不定都可以做好几份冰沙了。
    柳丹绪转身望着韩善。
    在这一刻，韩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柳师叔太可怕鸟。
    就刚才那种气势之下，他浑身上下竟然升不起一丝一毫抵抗的念头。
    若刚才柳师叔想要对他做什么事情的话，他根本无从反抗。
    实力啊。
    在修真界，果然还是一切要以实力来说话。
    柳丹绪那般强烈到能够瞬间令人绝望的气息在释放出来仅片刻的时间之后便是收敛，若非刚才那般气势实在太过强势，韩善都要怀疑自己是否先前产生了错觉。
    “你说话的语气果然跟他一模一样，也难怪……”
    语气一模一样？
    小竹峰上那个邋遢到不行胡子都要跟头发一般长说话寸土寸金的便宜师父还有这么野蛮霸道的时候？
    着实令人感觉到丝丝的惊喜。
    现在自己有了系统，将来可得想办法为便宜师父找到恢复根基的办法，让他重新踏足大帝之资的风采才行。
    “柳师叔，师父他曾经很强么？”
    韩善知道自己的师父以前很强，但具体强到什么地步便不得而知。
    柳丹绪似乎陷入到了某种回忆当中，半响过后，她的嘴角才是露出一抹讥笑出来道，“是啊，过去是真的很强，五峰当中，属他的天赋最为出众，甚至也是最有可能踏足天君的存在，可是你看看现在的他，成了什么样子，废人，废人一个啊。”
    “他明明有可能转修散仙，可就是不愿意，对他来说，换一种方式活着难道不好么？”
    韩善突然心有所悟，随后说道，“柳师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要的活法，就好比师父他老人家，你让曾经的天骄转修散仙，那不等同于羞辱他的尊严么？”
    这就好比，你让一个本来有机会上清北的人去读专科一样，这什么意思嘛？
    不就是一次发挥不好，大不了复读一年啊。
    多正常不是？
    “但他那是活么？那是死人的活法。”
    “师父做过努力，可是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绝望，当绝望足够多了，希望甚至有可能变成绝望，所以师父他不再轻易尝试，可并不代表他已经放弃了。”
    柳丹绪听着韩善一席话，略微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五峰当中最不引人瞩目的一位弟子竟然可以说出这般话出来，根本不像是一位对生活、对修仙没有追求的人。
    想及此处，柳丹绪不由有些好奇道，“那你的道又是什么？”
    韩善听闻，咧嘴一笑，“不沾因缘，福祸自避。”
    柳丹绪脸色一沉，“胡闹，修真者本就寻机缘，若无机缘，如何变强？如何屹立修真界？”
    “柳师叔，试问一下，若有秘境，十人前往，唯一人获取机缘，当何解？”
    “自古以来，强者恒强。”
    韩善道，“那其余九人呢？”
    柳丹绪毕竟也是破天峰的长老，能够修行到这个地步，哪里不明白韩善所指究竟是什么，当即便是回应道。
    “修真者陨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修真，本就是逆天改命之事，若事事如意，岂可称之为改命。”
    “弟子无理，斗胆再提一问。”
    “但说无妨。”
    “修真者逆天改命，改的是什么命？”
    柳丹绪不假思索道，“长生。”
    韩善一笑，“弟子不沾因缘，不惹福祸，所求，也是长生，三千大道，殊途同归。”
    不去触碰因果，自然不会有报应。
    不去争夺，麻烦自避。
    不沾机缘，危险不有。
    简单一句话，什么都不干，那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只要够废，没有人可以害他！
    柳丹绪似笑非笑的望着韩善，“师兄倒是收了一个好弟子啊。”
    韩善出言，“柳师叔谬赞。”
    柳丹绪道，“明日午时，你去执法殿听两时辰经文吧。”
    韩善大惊，“柳师叔，弟子可有哪里做错的地方，为何让弟子前往执法殿？”
    柳丹绪道，“不曾有错。”
    韩善道，“无错，那为何要去执法殿？”
    柳丹绪道，“去执法殿便是有错么？我观你心性不错，对修真有自己的悟性，故而让你去执法殿听两时辰的经文，一般弟子可不会有这般待遇，莫不成你对我的安排有什么意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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