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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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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清和莫流宸上了马车回到王府,王爷王妃先下的马车,宛清站在车辕上就那么见着王爷王妃迈步进去,不由的眼睛直眨,有些纳闷,怎么没人出来禀告王爷王府失窃的消息王府招贼,这不是一件堪比天大的事了么宛清回头瞥着莫流宸,“相公,王府的贼呢”
    莫流宸挑眉看着宛清,妖魅的眸底是一抹笑意,“放长线掉大鱼。”
    宛清哦的一声,随即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可会不会平静的离谱了些让人家小偷心里忐忑不安,左右思量自己是否中了计王印若真的遗失,父王不会傻到瞧不出来吧”
    莫流宸揪着宛清的鼻子,“又把自己当成贼,以己度人了”
    宛清呲牙道,她才没有把自己当成贼呢,这是最基本的心理猜测了,她是大夫,自然是要学习的,有时候偷窃就是一种病症,宛清扒开莫流宸的手,踩着凳子由梳云扶着下来,轻提裙摆上了台阶,去王妃屋子里瞧了眼璃儿,就回观景楼了。
    才进院门呢,那边竹云一张脸臭的,活像谁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似地,梳云凑上来,眸底带着好奇,“冷魄大哥惹到你了”
    竹云一个白眼飞过去,“你自己做了什么还不知道不就说了你一句,你就给我摆脸色”
    梳云大呼冤枉,有些想仰天长吼的冲动了,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那个贼说的,梳云把竹云拉到一旁去了,把王府进了贼的事一说,竹云眼睛都睁圆了,难怪冷魄会站出来让她别跟她一般见识了,梳云却是问贼进绛紫轩都干了什么。
    竹云倒是全说了,璃儿每隔一个时辰要换一次药,以往都是王爷王妃伺候的她,今儿换了奶娘,有些招架不住小郡主,这不一不小心就把药膏子给打翻了,忙差了人来绛紫轩取,竹云想着奶娘一个人招架不住,那些丫鬟也不知道手脚轻重,她就亲自跑了一趟,半道上瞧见梳云,就喊了一声,梳云倒是乖乖的应了,却是转头就问她半月坊的令牌在哪里,竹云急着送药给璃儿,这不就回了一句,她有事忙,让她自己回去取,梳云说她忘记了,竹云当即戳她脑门,说她忘性太大,以往梳云都乖乖的受了,今儿却是一手把竹云给拍了,力道有些大,手背都红了,竹云没差点就哭了,当下不再理她,迈步就往王妃的院子走,梳云这不就追着竹云问,竹云鼓着眼睛,“少奶奶怎么会叫你一个人回来拿令牌,冷灼大哥呢”
    竹云问话,就扯着嗓子要喊了,估计那贼也摸透了梳云的性子,当即撅着嘴说这是宛清交给她的秘密事,没告诉冷灼,并说要是出了差池全得竹云一个人担着,竹云也是惯了的,少奶奶素来公证,自己忘性大还怪别人,还有没有天理了,当下不再理她,自己去了王妃的屋子。
    这不就闹翻了,竹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回头扭眉看着她,那贼估计怕漏了陷,当下背着个小包袱,急急忙的离了王府。
    梳云听完这边些,脸都青了,“她毁我形象”
    竹云轻白了梳云一眼,“我都没瞧出来不大对劲,差不多。”
    这下,梳云的脸都黑了,头顶隐隐有青烟袅袅升起,努力深呼吸克制住,“她这就走了不会去半月坊找小允吧要是害半月坊损失了些什么,看我不活刮了她”
    那边宛清一个白眼横过来,“就你那半吊子武功,也敢大言不惭,不被人家活刮了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你家主子我自认够低调了,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张扬还不靠谱的丫鬟”
    梳云满腔气愤顿时变成满腔怨气了,就在胸腔里打转,一丝半点都溢不出来,最后的结果就是脸憋红了,头低了,没话可说了,宛清却是继续迈步,那边莫流宸摇着脑袋走了,等两人一走,竹云就问梳云发生了什么,梳云抿着嘴,死活不说出来一个字,不过她不说没有关系,不是还有南儿呢,南儿不顾梳云给她飞过来n多个眼神,昂着脖子道,“她在宫里闯了两次祸,先是偷人家东西被逮到,连累少爷少奶奶不知道挨了多少白眼,后来还被栽赃陷害了,都是她学艺不精惹的祸,还敢在少奶奶面前提武功的事,不被少奶奶笑话死,她就是前世烧高香了。”
    竹云也了解细节,但是南儿说,梳云没说话反驳,那就是十足十的正确了,当下不理会她了,和南儿边往观景楼边走,一路说着宫里的事,那边梳云却是扭头找冷灼去了,她要废寝忘食的练武功ps:一代女侠就此成长起来了,哈哈,此乃后话,不提也罢
    回到绛紫轩,宛清喂了悠儿然儿吃了奶,然后陪着他们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弥漫着绚丽的晚霞了,竹云端了铜盆进来,禀告宛清道,“少奶奶,宫里的事有消息了,陵容郡主被罚抄女戒一百篇,并亲自登门去给若芷公主赔礼道歉,还得亲手绣一百个荷包,那两个奴才全都杖毙了。”
    宛清听得眉头轻挑,有些出人意料,想不到皇上会舍得在自己大寿之日这么狠的惩治陵容郡主,还不得把温贵妃给气爆了之前巴巴的准备了一桌子酒菜,被皇后和淑妃她们给搅合了,这又来两个办事不牢靠的奴才,宛清嘴角弧起一抹淡笑,掀了被子起床来,陵容郡主就是没有她娘狠,要是这两个人早自尽了,不定就能招出来她,只怕上一回温贵妃的手段震惊了皇后,皇后早防备下了,再说了,这两个贼是莫流宸亲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送到皇上跟前的,皇上还得给两分薄面吧
    竹云就干巴巴的一句话,宛清有些好奇这惩罚背后的细节,不由得挑眉,“梳云呢”
    竹云把毛巾拧干递给宛清,然后回道,“从您打击了她一句后,就一直在大槐树下扎马步呢,这回可有毅力了,都两个时辰了呢,奴婢倒了茶水去给她喝,她都忍住了,怕是真用心了。”
    宛清扭了下眉头,又是扎马步,就不知道来点实在些的,拿把剑去树林中耍耍不更有效,宛清晃晃脑门,没再说这事了,宫里的事,宛清最后还是知道了,梳云那丫鬟憋不住,绛紫轩外的丫鬟有什么好事也喜欢更是习惯的跟她说,这不宛清就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宴会散了之后,皇后及淑妃她们就审讯起那两个奴才来,陵容是死活不认的,只可惜那丫鬟是她的,皇上也认得,她就是巧舌如簧也没有用,实在这算计是半道起的意,所以出了好些漏洞,还是温贵妃帮着扭转了局面,说陵容还记恨着当日被半月公子当众否决的事,一直没有瞧过他的真面目,今儿正好莫流宸穿了那么一身,配个荷包,就当是他了,丫鬟忠心才闹出来这么一出,陵容完全就是不知情,温贵妃这么说,宫女和太监忙承认了,忠心没错啊
    可这有什么用皇后哼了鼻子道,当初也是丫鬟忠心,忠心就可以残害无辜吗,当日宛清不定就被害死了,那时候她肚子里还有两个孩子呢,这一出了差错,可就是三条人命,当日丫鬟犯了那么大的错,也不知道引以为鉴,这又来了一出,是不是只要丫鬟忠心就可以辣气壮的去害别人主子不用受过了以后后宫之人争相效仿,还如何正立后宫了还害得不是旁人,正是宛清一而再再而三,这说的过去吗这御下不严的错,今儿怎么样也得给个交代了。
    宛清也知道,陵容唆使手下的人做出来这么大的事,还闹得沸沸扬扬,这又牵扯上了北瀚公主,就算陵容有什么大的错,皇上也还是得顾忌点面子的,私底下惩治,但不是闹到台面上来,皇后也知道这错不能太大了,她的意思是先把陵容揪出来,让皇上知道自己搁在手心里疼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直夸赞温贵妃教女有方,这就是被皇上时时夸赞,是后宫公主效仿的典范
    皇后是想把事情弄白了,主要就是想温贵妃和陵容的嘴脸在皇上面前暴露出来,她的目的就达到了,然后才大事化小,维护皇家颜面,可温贵妃闹出来这些,正好给皇后以话头,今儿无论如何也要把事情闹大了,一次御下不严可以说的过去,两次那还成那她这个皇后不摆明了就是个摆设
    贤妃淑妃也在一旁帮腔,现在正是打击温贵妃的好时候,这样的时机可不多,这不温贵妃再怎么能说会道,会转嫁祸水,也逃不过陵容御下不严的错,皇后向皇上提出来,陵容纵使宫女和太监偷窃嫁祸,连累人家北瀚公主没了最珍爱的荷包,陵容公主应该亲自去给她赔礼道歉,一来认错是她应该做的,二来还能体现我大御的气量。
    皇上没看温贵妃的苦求,点头应了,外带罚抄女戒和绣荷包,那边淑妃一时兴起,还向皇上提及了宛清,她的丫鬟可是无辜受过呢,也该还个公道才是,没差点气的温贵妃跳脚,但是温贵妃没有说话,梳云怎么说也就是个奴婢,让陵容去给她赔礼道歉,那不是把皇家的尊严往地上踩吗皇上会应才怪呢
    皇上的确没应,梳云偷窃在前,没有惩治她已经是看在宛清的面子上了,她也该受点教训。
    南儿说这些给宛清听的时候,梳云就站在一旁,知道自己犯了错,可有少奶奶惩治她,要陵容郡主在那里害人了,应该狠狠的贬斥她,最好让她搬去后宫,没法在少奶奶面前溜达了才好,气死她了
    宛清喝着燕窝粥,面色淡淡的,从皇后主动接过那两个奴才起,宛清就知道陵容不会讨到什么好,这还只是一个荷包呢,嫁祸的也只是个丫鬟,要换成她,好戏就更热闹了,可惜,事情没她想象的那么美好,不过,就这赔礼道歉足矣让外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家心知肚明就成了,何必大白于天下
    宛清喝完燕窝粥,起身去了书房,莫流宸正盯着面前的两个王印发呆呢,这回不当是莫流宸发呆了,就是宛清也怔住了,有些呐呐的,“哪个是真的”
    莫流宸瞅宛清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来书房,有些好奇,但还是先回了宛清的话,莫流宸摇头道,“为夫也不知道,父王让我自己辨别。”
    宛清上前瞅着两个王印,还真的陷入了纳闷之中,外表一模一样,色泽什么的都一样,就是那印泥都一模一样,反正她是分辨不出来,宛清摇摇头,“贼人太高明了,没瞧过父王的王印就能模仿的这么高明了,那之前父王仿造的能糊弄过他们吗”
    莫流宸笑道,“父王仿造的那个我也见过,也分辨不出来,糊弄他们应该不成问题。”
    宛清扭眉,“那总有些差别吧”
    莫流宸点点头,指着右边的王印道,“这个要重上三厘,这个跟洛亲王府的王印一般重。”
    宛清听得眼睛直眨,既然贼偷了洛亲王府的王印,两个王爷同是铁帽子,那王印的重量应该一样吧,宛清毫不犹豫的指着左边的道,“那这个肯定是真的了”
    莫流宸听得哈哈大笑,“贼也是这么想的,父王依照洛亲王的王印制的,所以贼应该分辨不出来。”
    宛清听得嘴角直抽,一般人都会这么想的好不好,“那你还骗我说不知道”
    莫流宸捏着宛清的鼻子道,“为夫的确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跟娘子选相对的王印肯定错不了。”
    宛清觉得脑门有乌鸦得瑟的飞过,谁给她一把刀,让她砍了他算了,凭什么她跟贼想的就一样凭什么宛清推攘着莫流宸,“天色晚了,你去睡觉吧,书房我要用。”
    莫流宸只得给宛清让了位置,扭眉瞅着宛清把王印挪开,然后拿了纸张出来,挑好画笔,然后深呼吸,落笔,落了两笔之后,觉得不如意,胡乱卷成团,然后扔废纸篓里,还没瞄准,在纸篓口转了一圈又出来了,在地上滚了两滚,还没停歇呢,下一个纸团又飞过来了。
    莫流宸将真王印拿到暗格里搁着,然后熟练的摁下几个数字,没错,只宛清和他联手打造的密码锁,回头见宛清还在扔废纸,不禁有些扭眉,“画什么呢”
    宛清以为他早走了,没想到还在,突然冒出来一声吓了宛清一跳,当即揪了眉头,“还不都怪你,我好不容易画了画,被你给连着荷包一块儿毁了。”
    莫流宸走过来,挑了眉头道,“荷包里的不是为夫的签字画押”
    宛清脖子一哏,有些呐呐的,“谁规定签字画押的就一定是字啊,我的就是画现在被你给毁了,我一时又画不出来了,你说怎么办吧我明天就要用了。”
    宛清拿着笔,就那么盯着莫流宸,大有今晚不画好,她就不睡觉的架势,莫流宸有些无可奈何,当即迈步到椅子处,宛清忙把位置给他空出来,然后恭谨殷勤的把笔给递上,莫流宸接过,问宛清,“画什么”
    宛清满意的呼出来一口气,“上回说好的,捏面人啊,后来不是没捏成么,回来我就画了一家四口,准备让梳云拿出去捏好了拿了回来,结果被你给毁了,明天出门正好把这个办了。”
    莫流宸听得有些愣,难怪今儿在皇宫发现荷包给毁了,会这么急了,“你不是说荷包里不会搁重要的东西,不定就弄丢了吗”
    宛清鼓着嘴,她是说过这话,“可还没丢,就被你给毁了。”
    莫流宸哑然,是他不对,莫流宸提起笔,细细的描绘起来,宛清就在一旁瞅着,看着笔尖划过,悠然然儿的轮廓就出来了,不禁佩服的不行啊,她画一个倒还好,第二个就把不准位置了,也难把悠儿然儿那两个小屁孩的神韵画出来,宛清瞅着莫流宸画的,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嘴里吐泡泡就不用了吧”
    “不像”莫流宸瞥头问宛清。
    像,怎么会不像呢,就是太像了,这泡泡能让捏面人的捏出来么,这不是成心的心的砸人家招牌嘛,画悠儿然儿笑的时候,宛清把要求一提,莫流宸点点头,但手底下的动作还在继续,又添了秋千和大树,还有石凳什么的,完全就是副画了,就是篇幅稍稍小了那么一点儿。
    画完了这个,然后才画小画,这回快多了,几笔就完成了,悠儿然儿都在宛清的怀里抱着,宛清在莫流宸怀里,宛清瞅着胳膊都酸,就不知道帮着分担点,自己怀里抱一个呗,再不行,骑在脑门上也成啊,干嘛非要她抱着,不过画的很好,宛清也就没说出口了,明年的面人一定趴在他的脑门上
    画完了画,两人就都歇下了,第二天一早,宛清就醒了,二话不说就把莫流宸从床上给挖了起来,吃完了早饭,就拖着莫流宸去了王妃屋子里请安,然后出去玩。
    才出门呢,那边一个暗卫就近前禀告道,“属下追了一晚上,贼人先是进了美人阁,后去了丽人院,将京都的妓院都给逛了个遍。”
    莫流宸眉头陇紧,“现在人在哪里”
    暗卫头低下了,“贼人半道换了装,属下给跟丢了,现在。”
    “进宫告诉皇上,王府王印丢了。”
    暗卫有些愣住,主子不罚他暗卫抬眸看着莫流宸,莫流宸一个眼神飘过来,暗卫忙低下了头,闪身办事去了。
    上了马车,宛清就忍不住了,“盗取王印到底干嘛用的”
    莫流宸见宛清那么好奇,便告诉了宛清,“父王说王印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宛清听得咋舌外加无语,在她的认知里,藏宝图似乎都是什么钥匙之类的,再就是什么特别的信物,拿王印做钥匙的还是头一遭听见呢,就算与什么宝藏无关,丢了王印那已经是天大的事了,不过,这么一来,倒是掩藏了藏宝图的事,“那藏宝图也丢了”
    莫流宸点点头,“洛亲王府掌管着藏宝图和其中的一把钥匙,现在全丢了。”
    宛清愕然无语,丢的好彻底,以前王府丢铁匣子,好歹人家偷了不一定能打开,现在连王印都一起盗了,锦亲王府的王印和洛亲王府的王印共同打开藏宝图“王印一丢,父王不就得去找王印了,他肯定不会去的,你就得出门了。”
    莫流宸听得轻挑眉头,这话他可以理解为不舍他出门吗,莫流宸还没来得及高兴,宛清又说话了,“这一回别想禁我足了,还有,下回出门小心点,别再掉东西给人家捡到了,唬人唬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莫流宸听得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你就这么盼着为夫出门洛亲王府丢了王印,他的王印找到,父王的王印还能找不回来”再说了,丢的又不是真的。
    宛清当然知道话是这么说了,好歹戏要演足一点吧,不过宛清怎么闻都能闻出来一丝怪异的味道,感觉洛亲王府不是在找王印,而是在守株待兔,不然怎么都没听说他在京都搜查,而将这活交给了莫城谨,自己直接就出了京都,皇上也没表现的很急的样子,有些让宛清纳闷,这钥匙有两把,也就是说关是洛亲王府的王印压根就打不开藏宝图的,且那藏宝图在洛亲王府都多少年了,图他肯定记得,具体的位置应该也知道在哪里,在那里候着,不定就能找到贼人了呢
    宛清渐渐有些明白了,当初皇上为何一定要粮食而没有死活强求银子了,原来还有一笔丰厚的宝藏在呢,实在走投无路了,还可以拿出来救急,而粮食却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得到的,宛清有些好奇第一任锦亲王府和大御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让皇上定下两个铁帽子,各自掌管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在,每一个都关乎着大御的存亡,就算发生了什么战争,大御民不聊生,也还是可以支持一会儿的,差不多就等于是给大御一个重建的机会,这谋略,宛清汗颜了,但也有个问题,那宝藏的银子是谁的朝廷的还是洛亲王府的
    宛清问莫流宸,莫流宸直说不大清楚,先祖们传下来的,连父王都不一定全都清楚,他就更不知道了,毕竟他还没有继承王位,全部知道了,父王肯定撂挑子的,连莫流宸都不知道的那么清楚明白,宛清也只好把疑惑搁在心底,宛清有种预感,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
    马车一路往前走,直接就在面人摊子跟前停下,宛清下了马车,把图纸给了捏面人的师父,捏面人的师父手艺顶好,纯熟的宛清都咋舌,瞧了画纸,瞥了宛清和莫流宸一眼,当即就捏将起来,约莫着一刻钟的样子,图纸上的画就在宛清跟前了,宛清拿在手里,左右看着,满意的不行,那边梳云拿了木盒子过来,宛清小心的把面人搁里面,叮嘱梳云小心,回头拿回去晾干,找个地方收好,梳云都一一记下了。
    完成了这么一件大事,宛清就闲了,悠哉悠哉的逛起街来,路过什么小摊子,必定席卷一堆下来,那边梳云送了一堆去半月坊,小允特地派了两个人来帮梳云搬东西,莫流宸在一旁瞅的眼角都在跳,这是打算把整条街都搬回王府了
    “差不多了,”莫流宸劝阻道。
    宛清回头瞅着莫流宸,“你觉得我买多了”
    莫流宸将宛清掰正了,“你自己瞧,满满的摊子都快给你买空了,你全买了,别人买什么”
    宛清耸了下鼻子,“她们天天能出门逛街,你怎么不说,我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你还同情她们,谁是你娘子”
    宛清问的莫流宸发懵,嘴角抽了又抽,手一挥,“这条街上的小摊子让他们直接送到王府去。”
    宛清白了莫流宸一眼,没搭理他的话,继续埋头瞅着,只要一眼过去相中了,就买下来,这些东西都很便宜,买再多也费不了几个银子,她现在什么都不多,最多的就是银子了,宛清拿了两根簪子问莫流宸拿个比较好,那边有辆马车过来,车帘子掀开,里面有略带三分讥笑的声音,“是我瞧花眼了么这不是锦亲王世子和世子妃么”
    宛清瞥头望过去,就见静宁侯夫人和叶诗文嘴角和眸底皆是笑,宛清回头淡淡的来了一句,眸底同时笑意,“两位是去买嫁妆还没恭喜叶姑娘呢。”
    静宁侯夫人和叶诗文嘴角的笑意顿时冷了下去,静宁侯夫人坐正了,不再说话,倒是叶诗文瞅着宛清手里的簪子,“很漂亮,世子妃的眼光不错。”
    宛清听得眉梢挑起,之前鄙夷她在小摊子上选饰物,她一句话呛回去,明讥讽改暗讽了,宛清笑道,一点也不介意,“你也觉得漂亮”
    叶诗文点点头,然后点头告辞,放下帘子,马车奔驰起来,梳云撅了嘴,看着宛清,“少奶奶,回头您戴套琉璃首饰,闪瞎她的眼睛去。”
    宛清摇头笑着,那两根簪子就搁在了梳云手上,头一撇,“记得付银子。”
    梳云从荷包里拿了锭小碎银子搁下,那边小摊贩连连道谢,梳云却是追上宛清道,“少奶奶,她都见过这簪子了,回头您戴出门,不定就会被她和那群满头珠翠的贵夫人们笑话。”
    梳云说着,那边南儿接过她手里的簪子,哼笑道,“梳云姐姐,你马步肯定是扎多了,脑子都不大灵光了,少奶奶方才不是说了吗叶姑娘也喜欢这个簪子,她成亲在即,少奶奶应该会给她送份添妆去,就送这两根簪子,她自己觉得不错的,少奶奶送礼,素来都是投其所好的。”
    梳云听了眼睛抖了两下,送这两根簪子去,不定会将她气爆了,但是却是正中下怀,梳云点点头。
    宛清在前面走着逛着,不少人都远远的瞅着,宛清穿的一身虽然不华贵,但是有眼力一瞧就看得出来,出自富贵人家,再者,莫流宸那张脸,还没有人能相提并论呢,一下子就圈住了所有人的眼睛,不知道他们两个干嘛,这些东西应该是瞧不上眼的吧
    渐渐的,梳云也发现不大对劲了,少奶奶什么东西都买了双数,恩,还不是双数呢,是四份,不知道是何意,梳云看着宛清还在挑,忍不住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实在这些东西宛清不会用到,宛清回头看着她,“现在冷魄也从北瀚回来了,你和竹云还不打算成亲”
    梳云当即脸大红,头抵着,“才不成亲呢。”
    宛清继续挑着,“你不成亲算了,竹云成亲,南儿,你看中谁了”
    宛清问完,见半天没人回她,抬眸哪里还见到人,那两个一人一大摞的抱着往另一边走,估计是搬回半月坊了,宛清呲牙,这两丫头,也太目中没有她这个主子了吧
    莫流宸将宛清手上的东西拿了放在小摊子上,“差不多了,那几个丫鬟的事有她们自己操心,为夫肚子饿了,去吃东西了。”
    宛清还想继续挑,她来这个世界差不多快两年了,一直就是她们陪着的,基本就是寸步不离,她早就将她们当成了妹妹了,妹妹出嫁,她帮着备嫁应该的啊,她们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一会儿挑了东西还得她自己拎,宛清扭眉,同意莫流宸的提议,去醉扶归大吃一顿,那几个丫鬟她不管了,一人给一千两银子,需要什么,自己置办。
    宛清和莫流宸进门前,冷灼已经打好招呼了,直接就上二楼,才转了楼道呢,那边就有声音传来了,有七分熟悉,“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饭也蹭过了,可以走了吧”
    “不走,要不是你半道横插一脚,闹不清事实就将我给逮了,我至于现在身无分文吗你得负责我的吃喝拉撒住,回头我找到我爹,我就不跟着你了。”
    “这能全怪我吗你看看你这一身,长眼睛的都觉得你更像是贼”
    “你冤枉了我,你还有理了要不,你跟我去衙门,我就不信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犯了错还敢叫嚣”
    宛清听着声音,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就见一个半面丑陋的小厮紧紧的拽着九皇子的衣袖,一手还紧紧的拽着门,不然九皇子走,九皇子就那么要把衣服拽回来,两人僵持不下,九皇子脸有些黑了,但是也没有暴走,因为错的实在是他。
    今儿一早,他打着把玉骨扇悠哉的在路上闲逛着,突然一个抓小偷的声音冲了过来,正闲的无聊呢,九皇子啪的一下把玉骨扇合上,轻提脚尖往前走,就见小厮和另一个小厮扭在一起,四下还有好些瞧热闹的人,九皇子一眼瞧去,就断定谁是小偷,一个拳头挥了过去,直接就将小厮打在了地上,真正的小厮趁着混乱偷偷溜走了,小厮满肚子都是火气啊,当下指着九皇子的鼻子骂他笨,她好不容易才追到小偷,他一来就搅了她的局,她已经够悲催了,一路逃避追杀到京都,才进京都就遇上了贼,把她的银子全都偷了,现在还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拳头
    上官苑怒了,当下揪着乱作好人的九皇子让他负责,赔她被小偷偷走的银子,九皇子的大名在京都也是叫的开的,好不容易心软见义勇为了那么一回,还闹出来这么个大笑话,那还了得,当下不管上官苑了,迈步进醉扶归吃早饭,上官苑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九皇子想回头揍她,上官苑当即拽了他一条胳膊大哭她身世可怜,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现在所有的银子都被偷了,肚子又饿,都是他的错,他要是不管她的死活,回头她做了鬼,阴魂不散的跟着他,寻仇,因为她怀疑他是那小偷的帮凶。
    九皇子觉得自己被讹上了,可错是他闯出来的,不管似乎有违他的声名,这不就带着上官苑上了醉扶归大吃了,现在吃也吃过了,还揪着他不放,九皇子真的忍无可忍了,估计又要出手了,那边九皇子的小厮奔过来,手里拿着个荷包,“主子,被小偷偷走的银子找回来了。”
    九皇子接过,瞧都没瞧一眼,直接就扔给了上官苑,“银子也找回来了,可以放开本皇子的衣袖了吧”
    上官苑一手接过荷包,手捏了一下,东西还在,忙揣袖子里去了,但是手却是没松,“你还是皇子呢,我无缘无故的挨了你一拳头,这事怎么算”
    九皇子一个眼神使着,小厮立马掏出来十两银子给上官苑,“十两银子,买点祛瘀的药抹了,两天就好了,可以放开我们九皇子了吧,不然抓你去见官了”
    见他们这么说,上官苑火气上来了,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百两银子塞九皇子手里,拳头起来,一拳头就朝九皇子的眼睛挥去,九皇子扭头去躲,上官苑另一手直接就砸在了九皇子的肚子上,宛清在那边瞅的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上官苑一瞧就不是个武功的人,九皇子太轻敌了。
    上官苑力气不算大,但是砸上去还是很痛的,别弄错了,痛的是上官苑,那边九皇子只是很气恼而已,一来气上官苑骗他说没银子了,二来气那边传过来的笑话声,九皇子扭头来了一句,“谁敢笑话本皇子,拖下去砍你这人真是有够无耻的,有银子还骗人”
    九皇子瞅见莫流宸和宛清,当即把话全都收了回来,苗头继续对着上官苑,上官苑手疼,呲牙道,“我是没银子了,那是银票。”
    宛清听得挑眉,这个小厮中她的下怀,那边九皇子白眼连翻,他今天出门不利,碰上无赖了,“现在打平了。”
    宛清继续迈步,那边上官苑一直就瞧着宛清,方才九皇子明摆的是要砍了笑话他的人,可这两个却让他很顾忌,那就是身份比他还要尊贵,也是皇子
    宛清瞅着上官苑打量的眼神,笑着帮着释疑,“别乱猜,我们不是皇子皇子妃,既是认准了,就得抱牢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上官苑愕然睁大了眼睛,那边小厮已经开始请安了,“给世子世子妃请安。”
    上官苑眨巴眼睛,“锦亲王世子世子妃”
    宛清眉头轻挑了下,凑到上官苑跟前,和她离的只有几厘米,身后的莫流宸脸很黑,那边九皇子闹不明白,宛清这是要做什么,宛清却是拿着帕子帮着上官苑把脸上的黑胎记擦了擦,“以后别用这个,对皮肤不大好,你一个小厮,谁会占你便宜。”
    上官苑忙往后退了一步,宛清呵呵的笑着,这个女孩摆明了就是喜欢九皇子嘛,方才那一手完全可以倒着来的,九皇子不定能躲得过去,九皇子瞅莫流宸黑着脸却没有阻止的意思,不由的多看了上官苑几眼,那半边脸有些微微红,还有耳洞,是个女孩
    九皇子别扭了,他一个堂堂皇子,七尺男儿,误认了贼,还打了人家姑娘,心里不愧疚才怪呢,宛清轻叹一声,“相公,她画的这么丑的装,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莫流宸一把将宛清拉了回来,怕宛清多管闲事,莫流宸瞥了九皇子一眼,“分不清青红皂白就打人的是九皇子,她不是要找爹吗让九皇子领她回去慢慢帮着找。”
    九皇子有些想跺脚,好不容易动一回恻隐之心,竟然闹出来这么一个大乌龙,九皇子玉骨扇一展,扭头就走,走了几步见上官苑没跟上,不由的蹙着眉头,“还不快跟上,还想本皇子请八台大轿来抬你不成”
    九皇子说完,身侧的小厮来了一句,“主子,她是个姑娘家,八抬大轿只能是花轿。”
    九皇子脖子一哏,一个扇子敲下去,咬牙道,“你不说话,有人当你是哑巴吗小心我把你舌头给拔了”九皇子说完,不再理会,径直往前走,头也不回,那边小厮回头瞅着上官苑,没走,估计是在等她,宛清笑道,“他人不错。”
    上官苑脸微微红,多瞧了宛清两眼,眼睛瞟过莫流宸,忙追着九皇子走了,下楼时还忍不住又望了宛清一眼,梳云在一旁站着,眼睛眨巴着,咕噜出声,“少奶奶,非亲非故的,你干嘛对她那么好”
    宛清摇摇头,声音里竟带了丝莫名的意味在,隐隐有些微叹,“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打心眼里欣赏她。”
    莫流宸在一旁狠狠的白了宛清一眼,“你欣赏的是她,还是她脸上的妆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相见恨晚”
    宛清鼓着嘴看着他,对于那么一丝的醋意置若罔闻,“难得看到这么好玩的人了,好不容易才能出趟门呢,这么难得还能碰到,可见缘分匪浅了,再说了,她身上抹了一种很奇特的香,我好像之前有闻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我应该没见过她吧”
    宛清说着,扭眉望着梳云,梳云狠狠点了点头,她知道少奶奶的鼻子灵,堪称过鼻不忘了,可这个姑娘,“少奶奶,您半刻钟前是第一次见她,奴婢可以肯定。”
    ------题外话------
    别问上官苑都被打了,还对九皇子有好感撒,因为好感产生的那一刹直达心底,九皇子的拳头就挥了过来,哈哈,倒霉了些
    谢谢这些日子来,亲们的打赏、钻石和鲜花,还有那些珍贵的票票撒~鞠躬,这些动作可以继续撒,哈哈,明天写赏莲宴,要是把握的好,估计就正面出手了,对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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