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抉择

    ?无形的压力让司徒娜为之一颤，皱眉之余发现压力消失，暗道肯定是羽冥搞得鬼！
    “好！好！！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好，记住你想要挑战的不是我，而是整个上京！！因为我去的地方……是你永远都不可能触及的，我会在那里等着你！”司徒娜沉默少许之后毅然接受道。
    “那你也得活着从武斗会走出去才行”羽不易忽然不合时宜的笑道“哦~对了，我记得你就是曾经的那个癞蛤蟆吧，哈哈……告诉你，我会在擂台上等着你的，废了你！
    咦~不对，你已经是个废物了，我还怎么废啊，真是恼火啊，可惜可惜……”
    “你很着急吗？”羽天面对这样的明嘲暗讽不以为然的好笑摇头道“我们的事情需要你多嘴吗？难不成你看上她了？哎……你的眼光啊，是不是瞎的啊，悲哀悲哀”。
    “胡言乱语！！”羽不易阴冷道“牙尖嘴利的臭小子，我告诉你，这次的武斗会别想活着离开，我会在上面等着你的！！你根本就不需要三年！因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哦~这些需要你关心吗？武斗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嗯……你还是好好修炼吧？不然到时候我把你废了，你还怎么去上京？
    人要低调点，知道吗？想死不是你的错，可是故意找死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哎”羽天有些惋惜的晃脑说道。
    “你！！”羽不易怒道。
    陌生老者伸手示意羽不易闭嘴，浑浊的眼神这一刻异常的魏亮，冷哼不语！
    位于上座的羽冥更是不假插言，仿佛就是让羽天闹个够似得，让在场的人都摸不清头绪，难道……都疯了不成？
    羽天的这次反应实在太过于出人意料，不论是谁，明明知道他在发疯，可是却怎么也说不上什么，仿佛本该如此似得？！
    这样怪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没人知道！
    没有人发现……一股无形的压力正在悄然凝聚，整个厅内，在这样的无形压力下，没有人会阻止，也做不到去阻止！
    因为下意识中已经确定，羽天就是对的！
    正是这荒谬的感觉在逐渐的蔓延，硬是让羽天彻彻底底的疯狂了一把，而且还没有人阻止……唯独羽冥不断敲打着木椅若有所思着。
    一己之力震慑全场？
    这真的是自己的儿子？
    这样……真的好吗？
    “都退下吧！！”终于在沉默许久之后，陌生的老者首先站起身，眼神魏亮的微怒道“羽族长这一手玩的是不是太过火了呢，还是说说你的意思吧，难道真的要任由晚辈继续在这胡闹吗？！”
    羽冥的心底也在权衡，或许没人知道，也不愿意想到更为深层次去，羽天，根本不是胡闹，更像是一个决战！！
    对！就是决战！
    一个不得不做的抉择！
    唯有这样才能让羽家不在今日蒙羞……哪怕必败，在一年之后的武斗会上，羽家输也要输的堂堂正正！！
    今日的上京提出的任何一个交易，答应了的确能挽救，可是那时候的羽家还是如今的羽家吗？
    索性破釜沉舟！
    干脆！
    深吸一口气的羽冥终于下定了决心，或许是这辈子最疯狂的决定吧，不过人生十来不如意，该疯的时候不疯，更待何时？！
    羽冥看了眼眼神坚定的羽天……父子的无言胜于有声。
    “该说的，刚才我的儿子已经说了，这次的武斗会不需要各位担心，寒舍不佳，无法招待各位，还是请回吧，恕不远送！”羽冥闭上双眼毅然下了逐客令。
    “家主！”。
    “师傅！”……。
    面对无数的质疑，羽冥仅仅抬手阻止，没有给理由，或许这根本给不出理由，很平静的说道“不用多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确切的答复之后，陌生老者猛然拂袖而回，怒极反笑道“好一个羽家，今日真的让老朽长见识了，我们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
    “送客！”羽冥不逞口舌的冷漠说道。
    “哼！”老者三人冷漠离去，那最后的眼神仿佛在宣判着什么！
    本以为一切就此结束，殊不知羽天是饶有兴致的忽然说道“喂，你们等一下！！”将本是怒气冲冲的三人喊住。
    “老爷子……你是不是姓龙啊？”羽天笑着问道。
    “哼！你知道就好，老夫乃是龙家……”然而陌生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之后听到的一句话气的直接气血不顺。
    “告诉你们家的龙可忻，本少爷看上她了！”。
    “噗！！”陌生老者顿时气不顺的将血吐了出来，如果不是碍于在羽家，必然会因为这句话让羽天付出代价。
    陌生老者颤抖的冷声着“好……小子！！好啊！！好的很！我们走！！”话音一落便怒气冲冲的愤然离去。
    天……要变了吗？
    羽天不为所动的望着三人的愤恨离去，不管那最后回头的司徒娜高高在上的冷傲，还是羽不易那眼神中充斥利欲熏天的怜悯，亦或者整个在场羽家的大难临头的默哀，不说其他……今日这份气魄，谁人敢明说？
    靠！羽冥暗骂一声，不愧是老子的种，真tm解气！
    其实羽天今日这么做的目的，在场脸色涨红的长辈或许因为惊诧浑然不知，世人或许因为不明何故而不知，上京更是由于愤怒冲头看的不清，可是作为家主更是作为父亲的羽冥……却是很清楚的知道。
    直到上京三人完全离去之后，羽冥才不忍的开口说话，让停留在之前触动的羽家众人回过神来。
    “小羽，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立下这样的约战，你应该很清楚，不论成败，三年之后你必将前往上京赴约！”。
    虽然在世家之中强弱明显，一般而言，武横这样的小地方根本是没有资格以这样的语气说话的，不过如果是以羽冥来这样做，那么引发的必定是大战，而且是一场必输的战争，因为这是宣战！
    可是由羽天这样的后辈说出来的话，含义又不一样了，世界的世家定义是以潜力划分界限，约战不是名义上的，而是彻底了解潜力的另类武斗，合乎联邦法律，而且不得有人违反。
    羽天的约斗是将整个世家融入一并携带，荣辱与共，虽然知道最终赢的可能性很小，可是却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为羽家争取了三年的生息！
    况且羽天让上京势力吃瘪，传出去的话可不是这样，因为上京的势力有多么庞大人尽皆知，这样做虽然会让羽家陷入更加不可挽回的漩涡之中，加上武斗会临近，更会让这样的闹剧更深层次的被有心人利用。
    司徒娜，司徒家的掌上明珠，天赋超绝，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反之羽天却是一个十足的废物，核力的凝聚都做不到，这意味着连追赶的资格都没有。
    这样的约斗，没人会认为是羽天有意为之，更不会是羽家提出，因为不论怎么想，最终都会让人认为是上京势力强行介入武横，虽然龙家收买的世家不在少数，可依旧有着许多世家没有这样选择。
    因此闹大之后，羽家作为武横的标杆，自然会被有心人说成……上京以强权压制！
    占据大义，让上京哪怕清醒了也不得不接受这荒谬的约战！
    看似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实际却是让羽家难得出现了一丝喘息的余地，因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龙家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继续渗透武横了，阻力也将随之出现。
    或许这样的局面很好，至少羽家不再继续被动，可是羽冥却知道，这样的约斗既然出现，那么就必须要赴约！
    为了一时的安逸，羽天恐怕……这如何能让羽冥心安，眼神也流露出说不出的愧疚。
    “爸，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就是赴约嘛，三年的时间……应该足够了吧”羽天倒是看出来了，不过却是摇了摇头随性的笑声回应“我还活着呢，定论不要下的太早”。
    “好！不愧是我的儿子！”羽冥豪气万丈的喝道，既然知道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羽天能有这样的觉悟，那么就足够了。
    毕竟羽家传人没有孬种！
    简单的对话，其中的含义太多，或许没有人能知道吧，短暂的沉浸之后，家族长辈纷纷开始出言指责起来，大体就是什么大逆不道啊，年少无知等等的一下蜂拥而至，想要将羽天掩埋似得。
    作对龙家，这样的忤逆言辞居然出现在一个后辈的口，硬深深的将羽家推入绝望的深渊，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认为，羽家面对上京有丝毫的胜算！
    羽天知道自己这么做之后受到质疑是情理之中的，因此……绝不反驳！
    门外的林婉儿看着云淡风轻的羽天，之前还因为那句看上别人在懊恼，可现在却发现，站在那里的人，背负的重任绝对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或许林婉儿才是这里罕见能明白……羽天这么做的原因！
    “都给我闭嘴！！”羽冥低吼道。
    刹那之间，整个会客厅寂静无声，不得不说，羽冥在家族内的威望还是有着绝对的分量，至少没人敢公开忤逆。
    “小羽既然已经决定，那么各位就不要在妄自凭评判了，事已至此，我宣布……”羽冥本想借机将资源全部让羽天任意用的，毕竟去上京约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多一些资源的提供也就多一些赢的希望，当然也仅仅是希望而已。
    殊不知，面对羽冥的强势，家族之中却有着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一位位居上席的的短发中年人不声不响的站出来平静质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