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得到马匹消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东方明百般费力打听，终于有人告诉他确切的消息。
    那是一个卖马的老板，本人就姓马。东方明多番打听，经人介绍，听说这人的马不错，特意找上门。
    可东方明亲自看过之后，还是不太满意。
    马都是好马，但是能用到战场上，当战马的马匹不足十分之一。
    马的好坏是与士兵们在战场上的存活率直接攸关的，这方面东方明坚持宁缺毋滥。
    马老板做的是小本生意，短期内调不齐足够的货源。马厩内高低也就二三百来头马，东方明军队的马匹缺口却有上千。
    马老板的马匹数量，不足以供应东方明的军队。
    这个城镇规模还是太小。马老板的马匹生意做了十几年，最多的时候，客户也就要个几十匹马。头一回遇到人开口就要进上千匹马。
    马老板固然对这单大买卖心动，但他确实没法在短时间内筹到这么多马。更别提东方明对马的品质要求还很严格。
    如果不能圆满完成客户的要求，还不如不去接这单生意，以免坏了小心经营这么多年的行业名声。
    马老板做了十几年的生意，深谙做生意的道理。做不好的生意，再心动他也不敢接。
    当下就直接跟东方明表示，无法满足东方明的要求。委婉地拒绝了东方明。
    东方明不想轻易放弃，他打听了好几天，也看了很多家马场，马老板是他找到的最大规模的马场老板。
    东方明不死心地问：“马老板，请问你还知道有哪里有符合我要求的马匹吗？我真的很需要这批马，我不想我的士兵任人屠戮，白白死在战场上。”
    马老板迟疑半晌，还是抵不住东方明的乞求，犹犹豫豫地说：“前段时间，官府在城里的马场四处筹集，购买了一批战马。我马场的马，也被征去了一批。”
    “朝廷要的马都是上等马，加上我这里的，听说里面有近千头马呢。听说，今天就要离开这里运往长安了。”
    原来，东方明在马老板这里看到的战马之所以这么少，是因为前段时间朝廷正好征购马匹。
    马老板马场里的好马被朝廷征去了一大半。
    本来朝廷是想全部买走的。考虑到马老板还要做生意，一时半会又补充不上这么多马，才给马老板还留了些。
    和朝廷挂钩的生意，马老板当然不敢拒绝。再说朝廷征购走挺大一批马的，官府也表示会如数支付，马老板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不得和官府搭上了关系，以后门路开了，马老板生意不是更好做了吗？
    东方明听完马老板一席话，深深地思索。
    现今又没有大型的庆典，也不是打仗的关头。
    据东方明所知，除了边关常年驻守的军队，需要时常应付塞外少数民族部落的骚扰。目前朝廷派出在外打仗的军队只有东方明这一支。
    朝廷现在根本就没有大量的马匹需求啊。
    再说了，这个城镇并不是有名的产马的地方。马的品质虽然还过得去，储备只能算是一般。位置离长安又十分遥远，运马可不是简单的事，路上花费的马的草料、保养和运输的费用十分高昂。
    好好地朝廷为什么要在这里征购马匹呢？
    官府征购的马，全都是符合东方明要求的战马。一征就是上千匹，正好还和东方明军队的马匹缺口相差不离。
    东方明想想就知道，朝廷是故意征走他需要的马匹，给他平叛窦德建制造困难。
    朝廷还真是乐此不疲地给东方明制造困难，乐于看到东方明捉襟见肘的样子。
    不过东方明可不是这么容易被为难住的人。
    “公子啊，那可是朝廷要的马。您不会是想要过来吧！咱们老百姓的，还是别和官府做对了吧？”
    马老板也只是耐不住东方明的请求，好心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东方明，想劝东方明死心。但马老板看东方明认真思索的表情，分明有几分势在必得，怎么看都不像是死心的样子。
    “老板，谢谢你的消息。其他的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东方明答谢马老板给他的消息，忽视了马老板的好心劝告。
    东方明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既然朝廷已经替东方明征好了马，那也就不用他再辛辛苦苦地四处购买收集。只要把属于他的马要回来就行了。
    打定主意，东方明回营地点了一批好手。骑上马，直接沿着官道狂奔。
    运马是公差，肯定走官道。为了保证马匹不走失，运马的速度不可能太快。就算是今天早上出发的，也赶不了太远的路。
    只要东方明速度够快，天黑之前就应该能追上运马队。
    东方明疾驰不停，怕浪费时间甚至都没有下马休息。
    终于在天黑之前，看到了马队的踪影。
    东方明策马追到马队前头，挥手拦下马队。
    马队首领走过来，对东方明拦住马队很是不悦，口气粗噶地道：“你是什么人？可知道我们是奉旨运马进京？拦住我们，误了我们办事可是死罪！”
    虽然东方明身上穿着将领的装束，但浑身上下并没有表明身份的标志。
    马队首领以为东方明只是地方上的一般的武将，不放在眼里。他可是奉旨办公差，轻易耽误不得。
    要是过了时辰，不能准时将这匹马送到长安，没有办好差事是要受到惩罚的。
    东方明笑笑，掏出身上皇帝御赐的将军令牌。
    还是东方明上次给吉门看的那枚令牌。
    这枚令牌，是皇帝示意、兵部配发的代表东方明的将军身份的令牌。这是每个将军领军时都会配发的令牌，每一枚发出去的令牌兵部都会登记在册，受到朝廷的认可。
    之前为了东方明能名正言顺地领军征战突厥，皇帝临时封了东方明将军头衔。
    虽然只是临时的，甚至没有将军封号、没有举行相应的受封仪式，但是将军该有的礼制，兵部礼部都一一配发给了东方明。以此表明，东方明同样享受将军一级的待遇和权力。
    上次东方明班师回朝后，马上就被宇文智及诬陷下了牢狱，朝廷没来得及把东方明的服制收回。
    不久，东方明又被他带过的副将们联名保出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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