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空间乃是虚幻

    ?逍遥的这趟旅程，可谓是不简单。这许多的见闻让他大开眼界。然而这个世界原本就是比我们想象中的要神秘不少，无论是在逍遥大陆边境之外的华夏族，还是自诩为高等族群的凤羽族。大多都还未参透数千年，乃至上万年前的那些先辈们所创造的灿烂辉煌。
    那先关于上古宗门间的斗争，以及上古时期的神兽，还有那些遗留在逍遥大陆各地的上古神器，这些对于已经步入现代文明的族群来说都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仿佛已经无法企及，也永远无法企及。
    然而真相永远是不会被掩盖的，总有些老古董们想要恢复以往的光辉。玄门宗的殒落，也并未让那些玄门宗后裔们妥协，他们也没有甘心就这样平淡的过自己的一生，因为劫难又将重现了。
    逍遥，从小村走来。对于现在的他，所见到的世界已经是以前的数倍，乃至数十倍的广阔了。然而逍遥依旧生活在一个局中，他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更不能掌控自己的未来。他的未来仿佛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条路，而他也只有顺着这条路走下去，直到孤老。
    然而，逍遥并不甘于被安排。
    他想要知道关于玄门宗的一切，想要了解逍遥大陆的一切。
    而他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弱小，就算练就了醉仙剑，也无法在凤羽国南山城安身立命，这里没有他立足之处。
    玄门宝钞的事件随着时间的流逝归于平淡，而玄仙榜的赛事变得越来越热络。面对这三十六位挑战者的挑战，逍遥有些退宿了，此刻他陷入了孤寂之中，他害怕自己被绞杀，他从未体验过此刻的心境，内心异常复杂。
    逍遥用袖子擦试着紫竹笛，他想起了叶一凡，那个在火凤花飘舞的时候闯入他世界的少年。那首“逍遥魂曲”，逍遥还记得它的音律，此刻，逍遥想到了吹响它。
    当遥远而又古老的曲调这这块异世时空响时，逍遥的内心为之震了一下。心里有了些的酸楚，云冶城的那段时光令他难以释怀。
    “逍遥，是你吗？”
    恍惚中，逍遥听到一个声音在对他呼唤。
    “是的，我是逍遥，你是一凡吗？”
    “你吹响这逍遥笛有何事情，这不不是闹着玩的，若是唤醒了魔族的人可不得了。”
    “魔族之人？逍遥一脸的茫然。”
    一凡长叹一口气道：“有许多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但也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体会，去判定。”
    声音带着沧桑和老生，并不像是一个阳光的少年所发出的。
    “你...为何苍老了许多，不像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一凡。”
    时间与空间，不过都是被臆想出来的，一切的东西都是存在于现实与虚幻之间，而他们之间又没有明确的边界。不同的是，每一种生灵的心境都是不一样的。
    逍遥噗哧一声，笑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一凡道：“你是否已经答应了帮助玄门宗，你答应帮助他们光耀玄门，是否有此事？”
    “确有此事，只是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我想参加玄仙榜，进入四大宗门。”
    “四大宗门？哈哈，那早已经没落的四大宗门？”
    逍遥有些不高兴，叹道：“你我之间，还算不算是朋友，你躲起来装神弄鬼的，曾对我说有事可吹响这笛子，如今又对我冷嘲热讽，是何用意？”
    “这当然，只是你不能去参加玄仙榜，更不能进入四大宗门。”
    “这是为何？”
    “因为这是玄门宗在利用你，他们想借助你光复玄门，然后抛弃你，除掉你，拿你大作文章。因为你是逍遥童子本尊！”
    “你...说的这些不是和我开玩笑吧！我是逍遥童子本尊？就是那个大家口中的狠角色？”
    逍遥几乎不能站立，扶着墙，感觉耳朵轰隆隆的作响。
    “不然，你怎么会把这首逍遥魂曲吹的如此娴熟而又凄凉。”
    “不，这不合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一凡道：“世界上，不合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并不会因为你的排斥而不存在。”
    逍遥突然怒吼道：“够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一凡道：“你生气了，这可有意思，曾经一指破虚空的逍遥童子，如今变得如此萎靡和躁动。”
    “你也这样说我！”
    逍遥如喝醉了酒般，踉踉跄跄的摇晃着。拔出了醉仙剑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绝不是叶一凡，你的声音如此苍老，怎么可能会是他！”
    “好一柄醉仙剑啊！”
    “只可惜是件伪做！”
    咻...寒风中一道绿光闪过，一位黑影立在寒风凛凛之中。风吹的那黑影的衣服飒飒作响，全身上下包裹着，看不见面容。
    逍遥举剑便刺，竟然刺在虚空之中，那黑影化作一道闪在一边。
    “你究竟是谁！”
    “若问我是谁，你便要先知道自己是谁！”
    “笑话，我不九是逍遥嘛！”
    “哈哈哈...不错，你既然知道自己是逍遥，为何又不相信！”
    “逍遥...逍遥童子？”
    “难道我真的是逍遥童子？”
    “不...不对，逍遥童子是一个虚构的人物，是小说中的人物，是不存在的。我若让他不存在，他便不存在。”
    “哈哈...逍遥突然大笑起来，声音听的令他自己都胆寒。”
    黑影叹了口气，走到逍遥面前，扶起逍遥，道：“也罢！你若喜欢，便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纵使是浪迹天涯，只要是逍遥如初，也算是你的本性，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一阵雷声炸的震天响，整个世界陷入了嘈杂之中。风摇曳着窗台上的玻璃，哄的一声，砰的一声关上。
    逍遥惊的从床榻上滚落在地，摸索着开了灯。此刻逍遥若有所失，晃晃悠悠走到窗前，拉上，关好。望着窗外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坐在桌子前，逍遥喝了一口隔夜的茶水，脑袋清醒了不少。翻开了那本牛皮纸包裹着的笔记本，已经泛黄的笔记本上面的字迹早已经难以辨认，逍遥用手想要尽量的抚平一张纸凸起的纸张。翻开几页，一片耀眼如火的树叶勾勒出了他的童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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