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井底之蛙

    ?望着被气浪冲击波拦腰斩断的树木悄然倒地，虽残枝败叶散落一地，竟无半点声响。莫明不仅慧然一笑。
    莫明心中依然看清了阵法的玄妙所在，此刻的他还在默默地等待，等待着最后的证明自己猜想的一刻的到来。
    “桀桀~，蚍蜉焉能撼动大树。小鬼莫怕，只要你听话，乖乖的待在此地。此事一过，鬼爷爷保你与俊俏女娃娃安然无恙。”诡异的笑声再次传来，也许是看到莫明默默不语，竟然认为莫明已被吓倒。言语之中充满了傲慢。
    “哦~真的吗？那就多谢鬼爷爷了！为表示感谢，鬼爷爷，你下来与我一叙可好啊？”莫明面冲着漆黑的夜空大声呼喊着，同时他那俊朗的面容露出诡异的一笑。
    “这个~”闻听此言，老鬼心中猛然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此娃娃已经看破了我诡阵的玄妙之处，这绝无可能！”就在老鬼心中疑惑不定之时莫明突然动了起来：
    就见莫明忽然周身气浪涌现，黑白二气交互缠绕翻滚、沸腾。忽然二气分离，分别能聚在两只手掌之上，再次交缠，瞬间转化为黑白气旋。
    莫明高举双掌，手托黑白气旋，双脚轻轻一点地面，身体似离弦之箭一般，冲天而起。
    栖身于漆黑夜空之上的老鬼正在发呆之时，猛然觉得脚下气浪翻腾，杀气凛冽。大惊失色，赶忙口中默念“真言”，同时凝聚真气，注入阵法之内。显然为时已晚：
    阴阳二气旋，轰然撞击在阵法的结界之上，“轰隆隆”一阵巨响，似晴天霹雳，响彻九天。气浪相互撞击，似满天的烟火，火花四溅。
    结界如破碎的玻璃，瞬间瓦解，好像漫天飞舞的冰凌，四散飘落。
    “小鬼，你？”望着依然站在面前的莫明，老鬼显得吃惊万分，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鬼爷，我们还是见面了！可惜了这漫天的‘冰凌’。”莫明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容自信满满。
    “你是如何做到的的？”老鬼不解地问道。
    “您老是‘坐天观井’啊，我所做一切您不都尽收眼底了吗？，难道只注意小子‘打情骂俏’？”莫明嬉笑着对老鬼瑶瑶头说道。
    原来，就在龙玉第一次对莫明讲，她迷路的那一刻起，莫明便警觉起来。、然而仅仅感受到数道模糊的气息，而且气息微弱，并无危险可言。直到龙玉再次提及其真的迷路了，莫明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望着满目葱郁树林，与那弯曲的小道。莫明知道他们已经落入玄阵之中了。敌暗我明，莫明明白，静观其变是他唯一所能做的了。
    然而，令莫明不解的是自己为何感受不到发动玄阵之人的气息呢？（任何的法阵启动必须满足几个条件：施法者作为‘根’；真气作为‘原’；符咒或真言作为‘引’；有‘根’有‘原’有‘引’法阵方能发动。）
    如此巨大的“法阵”，所耗损的的真气必然巨大，为何感知气息如此微弱啊！莫明心中疑惑不已。
    就在莫明疑惑之时，老鬼的戏谑声传来。虽“温柔”在怀，也许是保护欲望的缘故，莫明的内心反而愈加的平静。他默默地倾听着老鬼的话语，希望可以从中找到丝丝的线索。
    线索没有找到，反而找出茫茫多的的疑点：为何气息感知微弱，而声音且如此之强，为何感觉老鬼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为何自己与龙玉的轻声对话老鬼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莫明一边安慰着怀中的龙玉，一连串的问题在莫明的脑中不段的闪现，一个个猜想也在其脑海中不断的出现，又一个个的被否定。忽然莫明脑中灵光一现，一个大大胆的猜想出现在脑海中：自己是“井底之蛙”。
    换句话讲，莫明觉得自己虽身处“鬼打墙”的迷宫之中，而在迷宫之外还有一个完整的结界，像一口锅一般在，将其所在的“迷宫”罩在里面。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的真伪，莫明要做一个实验：来证明在“迷宫”之外，还有结界的存在。
    于是，莫明假以借道为名，发出气剑，一探究竟。忽闻轰隆隆的真气撞击之声，莫明心中一喜，果然如此：
    气剑正面飞出，竟然能有气浪与之撞击，说明在“迷宫”之外的对面有由真气凝结成的结界的存在。
    其次，气剑正面飞出，而声响居然也可从四面传来，与老鬼相同。那就是说，结界传声音的速度比在空气中快很多。再由整个结界处，将声音传到莫明这里，与原声源发出的声音几乎是同是到达，因此难以分辨。
    老鬼可以随时观察打车内莫明与龙玉的一举一动，说明阵法与车相对静止。也就时说阵法在动。那么老鬼的位置只有一个：那就是玄阵的正中，也就时莫明正上方。
    莫明依旧自信满满地一笑：“如此简单的阵法，怎可难道聪明的我！”话语间充满了对老鬼的戏谑。
    “桀桀~，小鬼。此前，如若你乖乖的留在阵中，方可留你性命。而今，你竟可破我结界，他日为敌，恐坏我好事。看来今日是留你不得了。”边说着，就见老鬼双脚轻轻虚空一点，身体猛然越到莫明上方。双掌凝聚两团黑气，向莫明袭来。
    莫明赶忙凝聚黑白二气，举掌相迎。四掌相撞，声如惊雷，响彻云霄。真气碰撞，爆炸光四溅，如漫天烟火。巨大的冲击之力使二人瞬间被弹开。
    巨大的冲击使莫明从空中箭一般的坠落下来，莫明赶忙双脚踏空，双脚轻轻几点，悄然落在车旁。
    手指轻轻一挥，打开结界，转身上车……
    立身于半空中的老鬼，嘴角露出诡异的一笑：“小鬼，就借你之手灭灭玄姬的威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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