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琪,相思豆花烤鱼

    ?苗王鱼是闻名黔州省内外的一道苗族传统名菜佳肴。相传古时，苗族先民中有一位苗王特别喜欢吃这种佳肴，因而称之为苗王鱼，这道佳品又俗称夺辣子鱼。
    开犁的苗寨是出了名的多，因为开犁，苗族人有很多，自然苗族的美食在开犁也最广泛。苗王鱼是一道很有地方特色的黔云热菜，苗王鱼的做法也是超级简单。但想要做出一个滋味的苗王鱼，没有点厨艺是不可能的。
    而杨晨所坐的是夜宵下酒种类的苗王鱼，自然与家常味道的苗王鱼不一样。家常的苗王鱼就像一个纯情的小姑娘，而杨晨所要做的苗王鱼像霓虹下穿着妖魅的女人。两者都有吸引力，但后者却往往容易被人接受！这就是现实现状。
    将苗王鱼宰杀刮鳞、去鳃去内脏洗净，放入蒸箱中放姜片3克，大葱蒸熟取出，斩去鱼尾，把鱼身剖为两片。净肉摆放于鱼盘中央，前后摆上头尾呈整鱼形，从鱼鳃旁取两根大刺分别插在鱼眼上，似牛犄角状，用韭菜与煮好的面条垫底。
    青椒用明火烧熟，与姜片、蒜瓣、花椒粒、薄荷、木姜子加盐剁碎，装入碗中，放入秘制调味，把所剁好的辣椒码在鱼肉上。在鱼肉上放上新鲜的薄荷即成！
    端着苗王鱼，放在客人的桌上，做了请慢用的手势。杨晨转道来到吧台上，拿出手机，链接上无线网络，打开企鹅看看消息栏上的消息。
    “晨哥，在吗？好久不见你了呢？”
    “晨哥，你说我是不是该放弃？好难过，几年相处，好舍不得！”
    消息是了一个叫“习惯拒绝你”女生头像的女生发来的。杨晨平常不怎么聊企鹅，除了一些与朋友同学间的联系外。最主要的是杨晨的朋友很少企鹅里也没多少的人，除了一些认识的，还有就是杨晨和一起有相同爱好的朋友。另外还有许多开犁城与川地厨师群，群里大多是招聘广告，或是哪个厨师兄弟寂寞无聊了在群里发些小孩勿看的岛国爱情动作片。
    话说，厨师不色炒菜没色！厨师兄弟大多是光棍。杨晨记得在杨晨刚学厨艺的时候所在的一个厨房里，三十二位厨师，只有两个是结婚，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厨师长，一个是将近五十岁的行政总厨。后来杨晨按照某些流行话编一首搞笑的打油诗。也算是对自己的自嘲吧。
    “帝豪酒店星光灿烂，走进一个破破烂烂，十个厨师九个坏蛋，还有一个强奸犯！”当杨晨在厨房里和厨师的兄弟喝着酒说起这一句颇有韵味的话，厨师长突兀地向杨晨说：小杨，你说的对，我一定是那个强奸犯！厨师长这句话让兄弟们笑话了好久，最后被行政总厨听见了罚了杨晨二十块钱，说是不思进取！
    看着企鹅上“习惯拒绝你”发来的消息，杨晨点击回复栏上答道：
    “最近忙，你小丫头有没调皮呀，天冷了要注意身体，自己都不去照顾自己，没有谁会去照顾你。少喝酒，这阵子看到你的企鹅动态，觉得你瘦了呢。”
    “放弃你会舍得吗？舍得就放弃。如果不舍得就继续走下去，直到无怨无悔。你要相信你身后站着许许多多希望你会幸福的人，就像家人一样，不离不弃。当你问道了我说是否放弃的时候我知道你一定在坚持不放弃，丫头，不要逞强了，既然你有过放弃的念头，我相信你一定有了自己的选择。因为真爱，不言放弃！”
    杨晨点开回复后写上一小段话，点了点发送。皱了皱眉。是非一段挣扎，杨晨不希望看到心碎，因为他体会心碎的滋味。
    在很多时候杨晨像一个知心大妈，会静静地去聆听别人的故事，然后像傻子一样的去安慰，却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支离破碎。他的坚强，已经给不了任何一个人安全感。
    “老板，昨天我们吃过的那种烤鱼，还有吗？”在杨晨胡乱叹气自嘲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把杨晨从自嘲中拉回现实。
    “有，请问你们几位？”杨晨赶忙微笑问道。这女孩正是昨天一行五个姑娘在开东夜夜小吃，吃相思豆花烤鱼的其中一位，那个稍胖的姑娘。
    “两位，等下我闺蜜才来，你先帮我们把才烤鱼做好。”那姑娘对杨晨说道。
    “好的，你选一张桌子先坐下来。烤鱼马上就好！”杨晨微笑说道。转身出了吧台，来到后厨开始给客人准备烤鱼。
    十分钟之后，杨晨端上自己烹饪好的相思豆花烤鱼放到那胖美女的桌上。随后拿着三套一次性碗筷放到桌上。
    此时她们一桌上已经坐着三个人，一个是稍胖的美女就是刚刚点了相思豆花烤鱼的那位，另一个是昨天五个姑娘中领头穿着白色摆裙的那个姑娘，另一个是个俊朗的男青年，一身职业西装倒是有些成功人士的气派。
    “老板，你做的烤鱼真好吃呢！”那个稍胖的美女毫不掩饰夸赞道。
    “小美，你就知道吃，看你这样子，以后难嫁出去咯。”那白色摆裙美女笑着打趣那稍胖的美女说道。
    “好吃，就经常来呢，只要你喜欢就好！”杨晨微笑道，忍不住转眼看向白色摆裙，看了一眼，心道这谪仙般的美人笑起来，真的迷人。
    ”咳咳，老板，拿四瓶啤酒。“那个俊朗青年咳了咳对杨晨吩咐道。杨晨这般看白裙美女，俊朗青年不爽了。
    ”好的，稍等。“杨晨悻悻地把目光中白裙俏脸上收回连忙说道。
    杨晨从冰箱里给他们那了四瓶啤酒，又拿了三个杯子。转身回到吧台上，拿着手机摆弄起来。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杨晨的水池中还养着六条大鲫鱼。今天生意不怎么样，加上刚才的一桌就四桌。也就五六百块钱的收入，除去开支还能有四百来块钱的纯收入。杨晨暗自着急。房租就要快到期了，一个季度六千多，让杨晨颇为无奈。
    ”小琪，你就原谅我好吗？那天是喝酒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心中后悔不已。我不应该打你，对不起！我是真的喜欢你。小琪原谅我这次好吗？“俊朗青年一个人喝完了两瓶啤酒后开始向白裙美女说道。所谓酒壮怂人胆！俊朗青年就是这个怂人！
    原来这美女叫小琪，杨晨暗自记下。杨晨好奇瞄了俊朗青年一眼，暗道。好假！白裙美女那桌傍边一桌六七个青年纷纷，对俊朗青年投上了鄙夷的眼光。作为一个男人，打女人对于一些人来说是多么丢脸的事情。有些人不知道珍惜，失去后才明白什么叫真爱。
    “姜健仁，原谅你，你每次喝酒以后都这样，我已经受够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小琪脸上露出决然。
    “小琪，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小琪，你就原谅我一次，我答应你我一定好好对你！”俊朗青年看到小琪脸上决然，心中开始慌张了，连忙发誓道。
    杨晨与傍边上的三桌客人，都注意到姜健仁所在的这一桌的动静。听到姜健仁话，男同胞对其头上了鄙视的眼光，多数是嫉妒，嫉妒姜健仁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女同胞则是愤恨的看向姜健仁，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可原谅，而且可以听到姜健仁打小琪不是一两回了！
    “你走吧，我们以后就是陌生人了！”小琪脸上苍白，稍为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的说道。
    “小琪，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会改的！”姜健仁任然不依不饶地说道。脸上浮现了悔恨，就差掉下眼泪了。
    ”走！“小琪，脸上变得坚毅起来咬咬牙说道。只不过那声音里要经过多少的挣扎与颤抖。叫小美的胖美女立马上前牵了牵手小琪的手，表示安慰。显然今天的结局她已经料到。
    见到这次的道歉没有成功，姜健仁也没有强求，一口把杯中的酒干掉，灰溜溜地站起身来。他了解小琪，刀子嘴豆腐心，等小琪气过了在好好的给小琪道歉，这般想着，向着门口走去。加上边上桌上吃宵夜的人，看到他鄙夷眼色与愤恨的眼光，他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小美！”看到姜健仁消失在门口，小琪扑倒小美的怀中哭出声来。整个人轻轻地颤抖着。
    开东夜夜小吃大厅中男同胞们投上了怜惜的眼神，更光棍的主动递上了纸巾，只是在女同胞鄙夷的眼光中脸红不已。其实每个女生最讨厌的不是在她悲伤的时候，给她温暖。那样你得到的只是情亲般的依赖，更多的是厌倦。而是风雨不变得照顾与呵护，她们不会很少去选择正真爱上的那个人过一辈子，而是习惯了去将就一个她喜欢的人。爱与喜欢，两个的距离就像天涯与海角。
    “老板，拿酒！”不知小琪哭了多久，突然对着杨晨喊到。
    “哎，好！”杨晨连忙答道。
    其实杨晨最不希望看他别人心碎，很想上前安慰，但是以怎么样的理由。去了冰箱把两瓶啤酒放在桌上转身就要离开。
    “老板，我想知道你的豆花烤鱼，为什么叫相思豆花烤鱼，可以说说吗？”小琪突兀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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